为了省点时间,顾绯的晚饭大多数时候是在外面吃的。
吃完回到家里,烧一壶开水,泡上花茶,就开始打开电脑,学习法医的课程。
本来她的专业知识就差一点,临床医学又丢了好几年,所以要下大力气去学。白天上班,晚上回来上课,逛街都没有时间去。
跟过去的生活比起来,显得很辛苦。
她不以为意。鉴定中心有两个已婚已育的女同事,因为要考职称,白天上班晚上回去忙孩子和家务,把所有事情都处理完了才开始看。
她现在没有男人和孩子拖累,根本不算什么。
电脑打开,她认真地听着课。大概过了二十分钟,客厅有敲门声。她按下暂停键,起身去客厅,从门上的猫眼看到盛江南站在外面。
“你到这儿来干什么?”顾绯隔着门板问。
盛江南没有回答她,继续敲门。
这儿住的大多数是熟人,顾绯怕他敲门引来邻居们议论,只好拉开门,虎着脸问他:“干什么?”
盛江南双手插在裤袋子里,勾了勾唇:“过来看看你。”
闻到他身上的酒精味,顾绯皱着没头,没好气地说:“有什么好看的?你快走吧,我没有空理你。”
说完又要拉上门。
盛江南伸出一只脚拦住,看着她,眼里的笑意似有似无:“锂价要跌了。”
顾绯动作顿了顿,不自在地说:“跟我有什么关系?”
“有!”说完这个字,他不肯说后面的话,只看着她。
顾绯不上他的当,她低声吼他:“你有完没完?再不走我报警了。”
“无故占用公共资源的行为是非常可耻的,你现在是法医助理,要懂法。”盛江南一副油腔滑舌的嘴脸。
“请注意,这是我家,目前我们处于分居中。你过来骚扰我,警察是可以对你发限制令的。”顾绯说。
盛江南点头:“出来历练,确实是懂了不少。我过来就是想告诉你,锂价要跌了,你担心的事情,大概率不会发生。”
顾绯问道:“要跌了?那就是还没跌?”
盛江南刚想回答,楼上有响声,声控灯也亮起来了。顾绯颇为无奈地拉着他的胳膊说:“进来说吧,别让邻居看到了。”
他笑了笑,借着她的力道进到屋子里,顾绯在后面关上门。
盛江南坐在屋子上,打量屋子,问她:“你在干什么?”
“在上网课。我很忙的,你说完就赶紧走。”她不耐烦地说。
“给我倒杯茶吧,我有些渴。”盛江南靠在沙发上,身体放松下来。
顾绯不得已,去倒了一杯方才泡好的花茶给他。盛江南喝下去,喉咙有清润的感觉,他说:“邵家联合我的那两个堂兄,一起抬搞锂价,以为可以让我栽跟头。最终还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邵家?邵明明家?”顾绯问道,随后说,“不对啊,邵明明那么喜欢你,她家怎么会跟你作对?”
“后面的内容需要付费才能听到。”盛江南心情好,同她开玩笑。
顾绯撇了撇嘴:“哼!不说拉倒,我才没有兴趣听,浪费我的上课时间。”
说完,她走进房间里,继续看刚才的网课。不过盛江南在外面,总会影响到一点心情。
盛江南在外面坐了一会儿,往房间走去。他没有进去,站在门口看着。顾绯一边听课一边做笔记,十分认真专注,甚至根本没有抬头看他。
大概是喝了酒的缘故,他看得有些痴迷。
就像他说的那样,距离产生美,两个人分开了之后,就彼此发现对方的可取之处。
他觉得顾绯的可取之处就是能屈能伸。跟他结婚之后,过了几年衣食无忧的生活,现在自己出来找工作,做的还是跟死人打交道的法医,她能适应得了并且还很上进,这一点真是比很多人要强。
有些人过了一阵舒适的日子,再回到一无所有的时候,心态会失衡。
顾绯知道盛江南站在门口,她没有跟他交流,一方面是不想理他,另一方面是学习紧迫。
两个人就这样,一个坐着,一个站着。直到顾绯把这一个节课时学完,才转过头来跟他说:“看够了没有?看够就请你回去吧。”
盛江南听了半节课,觉得有点意思。他说:“早知道以前我也学医好了。”
顾绯轻嗤一声:“贵公子学医干什么?你就等着继承家业就好。”
“邵明明的父亲囤了很多的货,并且联合其他的行业抬高价钱。他对我说,他可以按原价卖给我,这样我的订单可以及时交付,又省了几千万,条
为了省点时间,顾绯的晚饭大多数时候是在外面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