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江南反问她:“我没有立场说话吗?”
顾绯与他对视:“你有什么立场?法律身份?那不好意思,你已经被我除名。”
谢敬嘴角还残留着一丝嘲笑:“顾绯以前是我的师妹,现在是我的助理,有人对她出言不逊,我当然要维护她。你这个空有名头的丈夫真是搞笑,她被欺负的时候你默不作声,有人维护她你倒觉得别人居心不良。盛家的家教,原来是这么不堪吗?”
周善志没料到自己随意的一句话,会引起这么大的风波。看着盛江南被谢敬问得哑口无言,便向顾绯道歉:“顾绯,对不起,刚才是我说错话,你有火气冲我发,别迁怒江南。”
顾绯拉着脸不理他。
任晨晨冷哼一声:“你们可真是好兄弟啊,这边可劲儿地欺负顾绯,那边又极力维护盛江南,要不你俩在一起过吧!”
盛江南的脸顿时绿了:“能不能别拱火?是嫌还不够闹?”
任晨晨紧闭嘴巴,朝周善志翻白眼。
顾绯拎起自己的包,站起来对谢敬说:“太闹了,我们走吧,看见这几个讨厌鬼就没好心情。”
谢敬点头:“我正有此意。”他又跟任晨晨打招呼,“晨晨,我们走。”
盛江南拦下顾绯:“你先别走,我一会儿送你回去。”
顾绯没给他留任何情面:“不用了,没必要。”
谢敬瞟他一眼:“盛总,就麻烦你买单了。”
顾绯越过盛江南往外走。
待他们走得远一些,周善志才说:“那个姓谢的是不是对顾绯有意思?”
祁骁扯了扯他的衣袖:“你别瞎说话。”说完向盛江南那边使眼色。
盛江南把周善志的话听进去了,他嘴唇紧抿,好一会儿才说道:“他要真对顾绯动了心思,我这一关他绝对过不了。”
“那谢家儿子现在在做什么?我刚才听他说顾绯是他的助手?”祁骁好奇地问道。
“在正明司法鉴定中心当法医。”盛江南声音冰冷,没有一点儿温度。
周善志和祁骁吓了一跳,异口同声喊道:“法医?”
“顾绯怎么能去做这个工作?多不吉利呢!”祁骁不可思议地说。
“她故意的,目的就是想让我签字离婚。”盛江南把杯子里的酒喝光,用力放在桌子上:“我倒要看看,她能坚持多久。”
周善志和祁骁互看一眼,摇摇头:“疯了,何必呢?”
顾绯三人走到酒吧外面,谢家的司机已经在门口等着了。
“上车吧,送你们回去。”谢敬说。
因为盛江南出现,顾绯有些不好意思:“师兄,我和晨晨打车回去就好,不麻烦你送了。”
“时间还早,就当是兜风看夜景了。平常工作事情多,也难得有这个机会。”谢敬说。
任晨晨去拉开车门说:“我还没有坐过谢师兄的车呢,他得送我回家。”说完钻进后座去。
谢敬对顾绯说:“走吧,送你们回家。”
三个人都上车之后,谢敬让司机去仁济医院家属区。说完,他问顾绯:“刚才说话的那个人叫什么名字?”
“周善志,是盛江南的发小,家里也是做生意的。话比较少的那个叫祁骁。”顾绯回答他。
“原来是他们!”
“你们认识?”任晨晨好奇地问。
“听家里说过,不熟而已。周善志对你态度一直这么差吗?”谢敬问顾绯。
顾绯自嘲:“我的丈夫对我都不闻不问,怎么还指望着他的朋友会对我友善?”
“我感觉周善志就是盛江南的狗腿子,替主子咬人的。盛江南指东,他不会往西;盛江南要是杀人,他一定给备好工具并且帮着埋尸。”任晨晨说。
“哼!”谢敬嘴里发出不屑的声音:“他是真的不懂吗?结婚之后,夫妻是一体的,别人看不上丈夫或者妻子其中一人,事实上就是瞧不起他们一家子。”
任晨晨说:“盛家的地位摆在那儿,他们也不在乎别人瞧不瞧得起。”
谢敬说:“那些人的顺从讨好不过也是表面的,一旦逮着机会,一定会把盛家踩在脚底下。强者摸到不好的牌,不会抱怨放弃,而是会找时机,把烂牌打顺。”
任晨晨噘着嘴说:“顾绯对他来说可不是烂牌,是王炸。不然他怎么能顺利接管盛氏?”
顾绯看着窗外,幽幽地说:“好了,都已经是过去的事情,没有必要再提。”
谢敬和任晨晨相视一眼,没再说话。
车子达到仁济医院家属区,顾绯下车,谢敬也跟着下来
盛江南反问她:“我没有立场说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