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被眯眯眼捅过肾要还能没阴影,老子敬你是条汉子。
当我还在平复自己dkidki,啊,不对,应该是dngdngdng的小心脏的时候,帽子小鬼又说话了。
“啊我想起来了,你是那个孤儿院里新来的家伙啊。”帽子小鬼说着抓了一只不知道叫什么的虫子递给我,“要吗。”
“N,thanks。”我看着虫子,默默地又挪的远了一些,“你怎么知道我是孤儿院里新来的家伙。”
帽子小鬼对我的拒绝貌似不太高兴,切了一声才说到,“这有什么好问的,大家不都知道吗。“
WWWhat the fk????
都知道了???
作为一个长年辗转于各个孤儿院的倒霉蛋,对于无知小鬼们会这么对待“来自孤儿院的同学”,我还是很清楚的。
虽然说我也不是很喜欢和吵吵闹闹的小鬼们玩一些无聊的游戏,被小鬼们玩孤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还乐个清净。但是问题在于,有些讨厌的小鬼就和脑子有问题一样,热衷于对“弱势”同学找茬啊k!
作为一个孤儿院来的小孩,一旦吵起来,或者是打起来,虽然我是绝对不会输的,但是老师和熊孩子的家长百分百会把事情搞得很麻烦,最糟糕的情况就是我又要换一个地方了。
一想到可能又要为了换地方坐车坐到吐,我瑟瑟发抖地看着面前的帽子小鬼:“你你你你说真的?”
帽子小鬼睁开了眼睛奇怪地看了我一会儿,问到,“你怕什么,只是目前的情况的话,你完全不用担心要换地方啊。”
帽子小鬼的眼睛是漂亮的翡翠色,印象中小时候家里来的客人里也有人是这种颜色的眼睛,不过到底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即使我并非真的是个小鬼也记不清楚对方是什么人了。
不过比起这个,我更在意的是另一件事。
“喂。”我看着他,“你怎么知道我在担心要换地方。”
“啊啊啊又是这样吗!”帽子小鬼看起来有些烦躁地抓了抓头发,“你不是总是换地方吗,刚刚你撞上了那个秃子主任和音乐老师在办公室偷情,怎么看都是在担心他不给你签入学申请吧。”
开玩笑的吧。
我突然觉得背后发凉。
这个小鬼,稍微有点了不得啊。
“你怎么会知道……这些事情。”我舔了舔唇,余光打量着周边的情况。
“这不是……”帽子小鬼似乎很不耐烦,“看一眼就知道的事情吗!”
………………
神TM看一眼就知道啊!!
谁要听这种答案了!
我觉得自己当初被捅的肾又在隐隐作痛了。
“小鬼,你叫什么名字。”为了阻止这个小鬼说出更多让我肾疼的话,我决定把话题强行掰回去。
“你才是小鬼!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我的名字!”帽子小鬼站了起来,我才发现他要比我高出近一个头。
“因为我想告诉你我的名字,但是家里人教育我,如果对方不愿意告诉我他的名字的话,那就代表他不想知道我的名字。”我冷静地开始扯蛋,呸,淡。
“我确实不想知道你的名字啊,你的名字太奇怪了。”帽子小鬼一脸天真的说出了什么了不得的话。
我已经不想深究他为什么会知道我的名字了,反正不是由我告诉他的那就j,我决定换一种方式忽悠他,“但我想知道你的名字啊,我想和你交朋友。”
我的话似乎很好地忽悠到了他,他犹豫了一下,开口道,“我是江户川乱步,既然你这么想和我交朋友的话,我就勉为其难地答应好了。”
竟然还会用“勉为其难”这么高端的成语吗,果然是个了不得的小鬼,不过果然还是个小鬼嘛。唔,用的还是“我是……”的句式,完美。
我在心里给自己竖了个大拇指,朝他伸出手:“我是月见山凛一,请多多……指……教。”
……真t日了狗了。
我怀疑我是个傻逼。
大家好,我是月见山凛一,今年七岁,性别女,爱好干架,身份是前阴阳师。
就在刚刚,我把自己的“名”的“存在”送给了一个第一次见面的、好像有点了不得的小鬼。
我觉得我要狗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