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上辈子功底,再加上秘境的学习,傻柱练了几道菜 味道就很地道了,听见敲门声,傻柱赶紧把菜收进秘境中。
“谁呀?大晚上的。”
“奶奶我呀,来看望我大孙子 一个人在家怎么吃的。”
傻柱一白眼,哪有上门认别人孙子的:“您有什么事么?”
聋老太太何等聪明,一句话就感觉出傻柱变化,尤其那眼神,居然透露出了睿智和聪明。
“大孙子来,你今晚吃什么呀,别一个人懒得做饭亏待自己。”
说着,聋老太太就奔着饭桌,结果啥都没有!
傻柱对她的态度很坚定:
你聋老太太道行深,善恶难辨的,但终归和易中海是自己人,我不冲你使坏,但也不对你好,留房子也是上辈子的事,这辈子井水不犯河水就行。
聋老太太一阵失望:“我说大孙子哟,你晚上啥都没吃啊?正好你炒盘鸡蛋,老太太我陪你将就一顿。”
将就一顿?别说现在1965年,再往后推二十年,鸡蛋对于寻常家庭都是好东西。
“老太太,您年轻时家里是做什么的?大家都觉得您大户人家出来的。”
提到出身,聋老太太一怔,忙笑道:“哪有,三代贫农,我年轻时还给红军送过草鞋呢。”
这年头出身越穷越好,傻柱敲打她一句后直接上炕睡觉了。
聋老太太拐杖一顿,气哼哼走了。
……
次日一早,傻柱简单吃过早饭就去上班,闫阜贵在门口忙着浇花。
“三大爷早,还不去学校?迟到了要扣钱的。”
“晦气,你这傻柱子会不会说话,你三大爷我养花的本事,你一辈子都学不会。”
傻柱不掰扯,直接去轧钢厂上班去了。
一看傻柱来了,马华忙热情招呼,找茶缸子 放茶叶,倒好热水放在傻柱面前。
“师父今天来这么早,早餐我们徒弟就能搞定了。”
以往的傻柱确实九点多晃荡到工厂,下了班还拎着饭盒,给自己形象抹黑了不少。
胖子也热情搭话,傻柱不太想理他,想想上辈子被闫解成两口子策反的事:我好心带你挣外快,结果徒弟挖师父墙角?
傻柱直接敲打道:“师父领进门,修行靠个人!不懂就问,别半知不懂的怪我没教。”
一听这话,马华立马高兴了,以后可以更放心的请教问题了。
胖子则心虚的溜到一边,自己就是那不上心学艺的人。
马华一张瘦脸赔笑道:“师父,最近工人吐槽菜不好吃,你说这大锅菜哪有好吃的,又不是小灶。”
傻柱放下茶缸子:“谁说大锅菜就得难吃,从今往后,师父我要努力上进,就从今天中午大锅菜做起。”
“师父,李副厂长来了。”
胖子从外面拉进一小推车白菜道。
“李怀德?”
傻柱想起来了,这家伙是个官场老油条,和厨房的刘岚有一褪,自己上辈子为了秦淮茹还揍过他,这辈子可不干这缺心眼的事了。
“傻柱来这么早呢?出来一下,我找你有点事。”
傻柱跟了出去:“李厂长什么事,您说?”
李副厂长也不管傻柱变得这么客气,直白道:“明晚我岳父有个家宴,你有空帮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