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阿玛说有些头昏,吓得祖母都要叫太医了。阿玛又说是因为走急了,太阳也大,祖母担心,让小厨房煮了凉茶让我们喝了才走。”
玉琦一怔,“回来的路上你阿玛说什么了?”
弘晖摇摇头,“今天没骑马,带我一起坐车的,他一路都闭着眼睛,我也没敢打扰,要不额娘去问问。”
玉琦想了想让珍珠去问苏培盛,
苏培盛小声说:“主子没事,就是有些愣神,估计是朝廷的事情。”
珍珠回来一说,玉琦心里咯噔一下,
她清楚的记得,康熙四十三年,胤禛手里没有什么差事,她隐隐觉得:莫非他也回来了?
想到这,她腾一下站了起来,片刻她又笑起来,
就算他也回来了又怎么样?
自己可不欠他什么!
要还债的是他,哼!
玉琦想着脸色冷了下来。
房里
胤禛看着熟悉的地方,从架下翻出他记满笔记的,又欣喜又惶恐,
前一刻他还是个鬼魂,在圆明园里飘荡,下一刻就出现在紫禁城里,看到了过世的额娘和夭折的嫡子,他心潮澎湃到没法言语,
直到额娘的手按着他的额头,额娘手心里的温热,才让他的心静了下来;
弘晖拉着他的手叫他阿玛的时候,他的心猛地痛了一下,当年那个小小又冰冷的的他,如今还好好的活着,真是太好了!
“苏培盛,进来!”
苏培盛赶紧进来,躬身应着:“奴才在!”
胤禛靠着椅背,不紧不慢的吩咐:“你去南院,钮钴禄氏出言不逊、以下犯上、没半点规矩!杖一百!往死里打!”
“再去西院,把大门封了,西院的小厨房撤了,按规矩留人就好,其余的统统清出去,此后任何人不许进出。即刻去办,谁敢违逆,赶出府去!”
苏培盛听的心惊不已,“福晋那里……”
胤禛摆摆手,“我自去说!快去办!”
苏培盛躬身应是,赶紧带人去办。他带着太监、婆子进了南院,问明白哪个是钮钴禄氏,一看不过是个十三四岁的丫头,心里也奇怪。
钮钴禄氏被按在春凳上开打了,她还没弄清楚是怎么回事。
管事嬷嬷好奇的问一句:“她这是怎么了?”
苏培盛冷冷的说:“传爷的话,钮钴禄氏出言不逊、以下犯上、没半点规矩!杖一百。打!”
钮钴禄氏被堵了嘴,哭不出也叫不出,等一百杖打完,人早就断气了,一院子的人看得心惊肉跳,
苏培盛一探鼻息,人确实死了,他对几个婆子说:“装裹了,送出去吧!”
她虽然姓着钮钴禄,却是小门小户的女孩,以侍妾格格的身份进的门,生死都是主子一句话的事。
一个犯错的奴才,打死了还能二十两烧埋银,已经是主子的恩典了,她家里人连个屁都不敢放。
西院那边,小林子已经来传话了,小厨房的东西正在往外运,厨娘欢天喜地的早跑了。
苏培盛问管事要了院子里伺候的名单,“留两个大丫头,四个小丫头,两个婆子,其余的人都裁撤了。”
管事嬷嬷高兴的应了一声。
正院里
胤禛正跟玉琦说这事,“钮钴禄氏出言无状,留不得了!李氏逾矩太多,封了西院,让她慢慢反省。”
玉琦可以肯定他是重生的,她冷冷的问:“弘历到底对你做了什么?”
胤禛一惊,看着她半天,试探的问:“你也……”
玉琦微微一笑,挥手让所有人都出去,亲自关上房门,“你都查出来了?”
胤禛冷着脸点点头,“我知道你是故意没说完的,你恨我对吧?”
“后来,阿玛说有些头昏,吓得祖母都要叫太医了。阿玛又说是因为走急了,太阳也大,祖母担心,让小厨房煮了凉茶让我们喝了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