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的精卫军,走到陆夭漫面前,刚解开了套在她身上的灰麻袋。
眼睛突然一疼,眼前一片模糊,什么都看不到。
陆夭漫在他没有靠拢前,就从怀里掏出石灰粉,朝着他的眼睛洒过去后,就地一滚,远离对方。
逃出了杂役房。
本来她在醉酒的情况下,想还击他是很难的事。
只是,因为她装醉,让他卸下了防备,大意之下令她得了手。
被石灰泼了眼睛,两分钟后就能清除干净。
快的话可能一分钟的时间都不到。
陆夭漫担心身后的人追过来,不敢回头。
拼尽全力往前院跑,边跑边将脸上所有的伪装都去了。
在旅馆的时候,玩转盘,输脱了外袍。
现在只剩里衣。
五月中旬的天气已有些炎热。
为了散热,里衣通常都很薄。
陆夭漫刚踏进前院大厅。
瞬时,所有男人的目光都被她吸引过来。
从她的脸,慢慢的往下滑。
若隐若现的,比起那些直接露的更有诱-惑力。
来这里玩的,大多都是来找乐子的。
见到个这么漂亮的姑娘,又是个生面孔,立刻来了兴趣。
起哄的站了起来,朝陆夭漫围堵过来。
后面有追兵,前面又被赌死。
陆夭漫只能往楼上躲。
刚走到拐角处,手臂被一只大手握住,拉进了右拐道口最里间的厢房内。
糟了,该不会是个色-狼吧?
特么,丑也是被人逼,美也是被人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