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又不愿意给一个丫环道歉。
只能委屈的瞅向萧卓,一副弱不胜衣,楚楚可怜的模样,立刻激起了萧卓的保护欲,语气隐隐带了威胁,“陆夭漫,凡事都要懂得适可而止。你别忘了,你马上就快及笄,很快就要嫁给我。可你的心胸却这般的狭窄,跟石头一样冥顽不化。就不怕进了我府里,福浅命薄,小命休矣吗。”
“二皇子这么一说,我倒记起一件事。”面对萧卓的威胁,陆夭漫并不见慌乱,完全不吃他这一套,将早上讨来的圣旨拿出来,优哉优哉的道,“今儿个皇上圣明,下了一道圣旨,取消了我与二皇子之间的婚约。从今以后,男欢女爱,各不干涉。相信,没有二皇子的荫佑,我一定会长命百岁,寿终正寝的。”
“你说什么?”萧卓脸沉郁的可怕。
陆夭漫脸色平静,半点忌惮之色都没,将圣旨摊开,任由他们看,“二皇子耳朵不好使吗,哎呀,这毛病可得治,未免有隐患还得趁早治。”
“陆夭漫,你可知你在跟谁说话!你竟敢出言侮辱我皇兄,这叫大逆不道,以下犯上!本公主随时都能处死你!”
萧姗从小就是在蜜罐里长大的,宫里头的人对她从来都是言听计从,没有一个人拂过她的意,没有一个人敢对她和萧卓出言不逊。
忽然有一天,出现陆夭漫这么一个不知天高地厚,不将她和她二皇兄放在眼里的人。
可想而知,萧姗对陆夭漫是有多么的讨厌。
“六公主,饭可以乱吃,话却是不可以乱说的。我从头到尾,都没对二皇子说过一个不敬的字。不过是在关心二皇子的身体,告诫二皇子,有病不能拖延,得趁早治。难道说句关心二皇子的话也有错吗。”
众人都被陆夭漫的巧言善辩给惊到。
萧卓甚至有一种错觉,认为前段日子,有几天陆夭漫一直缠着他,黏着他说肉麻兮兮,各种表白的话,不过是让他更加的厌恶她。
利用他的反抗情绪,达到跟她和离的目的。
不得不说,如果她真实目的如他所想的这样,那她的心智,比起陆云琼可要强上几倍都不止。
萧姗气极而笑,她向来嚣张惯了,说话从来都没有任何的顾忌,“任你搬唇弄舌又能如何,丑八怪就是丑八怪。不是你跟我二皇兄和离,是我二皇兄本就想休了你。没了我二皇兄,你什么都不是,没有任何男人会要你,你就等着做一辈子的老处-女吧你!”
陆夭漫看着她,脸上不见半点怒色,反带着和蔼可亲的笑容,声音异常的轻柔,“多谢六公主的诚词,我会记住的。”
萧姗还想大骂她,却感觉浑身上下痒痒的,尤其是脸部,痒到她心里去了。
忍不住想用手去抠,却是越抠越痒。
怎么回事呢?
萧姗将脸上的妆容都抠花了,担心在众人面前出丑,只能找借口先行离开,“跟你这种丑陋的人说话,降低了本公主的身份。本公主不屑与你唇枪舌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