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亲爱的?”云琛笑着问白梓妍道。
白梓妍也是看到了早上顾家发布的新闻,所以想过来试探试探云琛的口风:“亲爱的,你看早上的新闻了吗?”
云琛不动声色的回答道:“还没有,出什么事了吗?”
白梓妍眼珠一转,连忙跟云琛抱怨道:“还能有什么事?就你那个前妻,她要和顾振东结婚拉,你说结就结吧,搞这么大的动静给谁看呢?叫我说,她分明就是气不过,故意让顾振东挑衅咱们来的。”
云琛在心里默默的叹了口气,嘴上却笑着对白梓妍说道:‘你生气了?如果生气了,那我们明天的婚礼办的比他们的场面还要大好不好?’
白梓妍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连忙弯腰在云琛的脸上亲了一口,然后拼命撒娇道:“亲爱的,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
云琛唇角微微一动,搂紧白梓妍的同时,他沉沉的笑道:“那是肯定的,在我眼里,没有谁比你更重要。”
在我眼里,没有谁比除掉你更重要,明心,明天,就是你最后的死期!
白梓妍听着云琛这动人的情话,眼神突然变得有些迷茫了起来,她伸手摸了
摸云琛那英俊的可以另全世界女人都心动的脸,痴痴的问了一句:“亲爱的,你到底喜欢我什么呢?”
云琛不动声色的在白梓妍的脸上浅啄一口,然后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我也不知道,反正看到你的时候,就想和你在一起,至于为什么,我说不上来。’
他这番话,白梓妍自然是认为情蛊的作用,想了想,她也就释然了:“亲爱的,有你这句话,也就够了。”
“对了,结婚用的钻戒我们还没来得及去买,要不然现在带你去吧?”云琛低头看了一眼白梓妍手上戴着的那枚极夜之星,故意和她说道。
白梓妍轻轻转动了一下指尖的钻戒,想了想,便将钻戒从手指上拿了下来。
“我还是喜欢这枚极夜之星,这钻戒价值八千多万,什么样的珠宝能比她更辉煌?结婚的时候,你就用这枚钻戒给我戴上就行。”
白梓妍不是不贪恋珠宝,主要是顾振东和明媚结婚的消息传的全国人民都知道,她的婚礼,要是办的太寒酸了,肯定会被人耻笑的。
而结婚当天的钻戒,是重中之重,自然不能马虎,这枚极夜之星,已经是珠宝界的极
品,将来媒体说出去,自然也是炫耀的资本,她就不相信,顾振东能买的起比这八千万的极夜之星还要贵的钻戒。
云琛伸手接过白梓妍手里的那枚极夜之星,稍微客气了几句,也就收了回去。
现在白梓妍手里戴的这枚极夜之星,其实是真品,因为白梓妍就是明心,所以以她对珠宝的浸淫和见识,不可能察觉不到极夜之星时假的,所以为了稳住她,云琛便先将真的极夜之星送给了她,而后,他又利用明心和明媚之间的仇恨以及攀比心理,顺理成章的把真的极夜之星要了回去。
至于那枚被人做了机关的假极夜之星,云琛会在明天的婚礼上,亲自为这个女人戴在手上,然后——送她上路!
入夜,云琛望着窗外那皎洁的月色,以及床铺边空出来的那一大块,心里突然异常的难受。
其实早上江晟劝他去找明媚,把事情说清楚的时候,他何尝没有过那样的冲动?当他看到电脑上顾振东和明媚就要结婚的消息时,他的心,就跟被人凌迟了一般,疼的在滴血。
他爱明媚,没有谁比他更爱那个女人,但她的身世不允许他像普通人
那样的去爱她,老爷子,云洛,甚至现在这个不知道是明心,还是什么的怪物白梓妍,都在时时刻刻准备要了她的命,如果他强行将她留在身边,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失去最爱。
可眼下,当他亲手把她推给别的男人的时候,当他看到她就要和别的男人结婚生子,重新开始的时候,他心里的痛,简直要比让他死还难受。
思来想去,云琛最后从床上坐了起来,起身去了一趟房。
他打开电脑,先是写了一份遗嘱,上面标明,自己如果不幸死掉,他明显全部的财产,都会留给明媚,遗嘱打出来之后,他签好字,盖好章,然后悄悄的给自己的律师打了个电话,叮嘱他明天婚礼过后,不管发生什么事,都要来云顶别墅把这份遗嘱取了去做公证。
遗嘱的事情处理完后,云琛又在邮箱里发了一封定时邮件,把他对明媚想说的话,全部写在了邮件里,这封邮件加了密,不到发出去的那一刻,谁都看不到,所以他很放心。
他不惧死亡,但他怕带着遗憾去死,他怕自己真的死了,而明媚却依旧要带着对他的恨活一辈子,他爱那个女
人,所以即便是死,也希望她能好好的原谅自己。
清晨的第一束阳光照进房的那一刻,云琛抬头看了一眼窗外,新的一天开始了,今天必然会是生死一战,望着外面依旧明媚的阳光和景色,他淡淡的笑了一下。
如果今天能活着,他会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把自己的女人抢回来。
云琛大婚,虽然是二婚,但云洛,云耀庭,都来了,但欧家的人没有过来。
一来,云琛也没打算让他们家的人参与,毕竟这不是真的结婚,而是一场生死大战,二来,他就是下了喜帖,欧亚也不会过来,
云墨全程在出院保胎,欧亚照顾她还来不及,更何况,欧亚和云琛但当初结下的梁子那么大,那么深。
欧亚是曾经也做过对不起明媚的事,但云琛给明媚的伤害,却不及他当初的万分之一,所以,他恨云琛,恨他的移情别恋。
婚礼就在云顶别墅,这是云琛安排的,大婚前夕,云耀庭在云洛的搀扶下,缓缓下了车。
云琛皮笑肉不笑的带着白梓妍迎了上去:“爷爷,您了来了?”
云耀庭看云琛的眼神怪怪的:‘你结婚,我哪有不来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