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门武馆的内院饭桌前,一张偌大的桌子上整整齐齐地摆放着十多道菜品,这些菜品颜色各异,相互交织,煞是好看。阵阵香气扑鼻而来,令人垂涎欲滴。
张启东笑呵呵地说道:“小啊,吃完饭我就带你去见你师祖,你师祖要是看到你,肯定会高兴得合不拢嘴。能练成极限技,除了你大师伯,我还真没见过其他人呢。”
说完,他又转头看向自己的大弟子刘云泽,没好气地说道:“看什么看,你瞧瞧你师弟,还不到二十岁就已经练脏圆满了。你再瞅瞅你自己,练了这么多年,还是这副没出息的样子。我当初怎么就收了你这个不成器的,哎,不说了,说多了我都来气。”
刘云泽此时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最后还是忍不住,小声地问道:“师傅,什么是极限技呀?”
“哼,就你这天赋,一辈子都别指望能知道了。下午和我一起去找你师祖,让你好好长长见识。”
这一顿饭下来,张启东不是责骂刘云泽,就是夸赞陈。陈则一脸尴尬,只能陪着笑,气氛显得有些怪异。
下午时分,阳光斜照,张启东领着陈来到了南港报社的大门前。张启东扭头对陈说道:“走吧,小,你师公就在这里面。”
陈脸上满是疑惑之色,心中满是不解,但依然听话地紧紧跟着张启东走了进去。
一进入报社,里面的工作人员看到张启东,都热情地笑着跟他打招呼。
张启东开口问道:“你们主编在什么地方?”
一位职员赶忙回答道:“张师傅,主编在办公室呢,我现在就带您过去。”
说完,这位职员便在前面带路,引领着张启东一行人来到了主编办公室。轻轻推开门,只见办公室里坐着一位戴着眼镜、看起来大约六十三岁左右的老头。老头正专心地读着报纸,嘴里还悠然地叼着一个烟斗。
“师傅,徒儿今天有事特意来找您。”张启东神色恭敬,语气诚恳地说道。然而,看着满头白发的张启东向着外表比他显得年轻十几二十岁的老人称呼师傅,陈的心中瞬间涌起了一股强烈而奇特的违和感。
“噢,启东啊,你来了呀。你来瞧瞧这篇章如何,这是一位爱国诗人写的,你看看能不能在咱们报社发表。”老人脸上洋溢着笑容,亲切地和张启东说道。
张启东依然保持着微笑,看着周晟通说道:“师傅,我今天来真的是有要紧事和您说。”
“那好吧,你先把门关上,搞得这么神神秘秘的。”周晟通略带不满地嘟囔着。
“师傅,这位是杜师弟的弟子。”听到这话,周晟通这才将目光转移到了陈的身上,打量了一眼。
“星云的弟子,哎,说吧,找我到底是有什么事?”周晟通看着陈,缓缓地说道。
“师公,这是师傅让我转交给您的。”说完,陈赶忙拿出杜星云当初交给他的那封信。
周晟通缓缓地伸出手接过信,然后开口对陈说道:“事情我大概知道了,跟我来吧。”
说罢,周晟通领着陈一行人来到了位于报社旁边的武馆。刚一踏入武馆,众多武馆弟子们便纷纷恭恭敬敬地向周晟通行礼打招呼。周晟通面色从容,带着陈等人步伐不停地径直走入内院的一个规模极为硕大的院子里。
“关于你师傅的情况,我已经清楚了。哎!这或许就是他命中注定的吧。你师傅说让我将不灭金身的完整练法传授于你,还提及你血鹤身已然达到圆满之境并且领悟了极限技,那现在,你就使出你浑身的本事与我过上几招。”周晟通不紧不慢地开口说道。
“好,师祖,那您可一定要多加小心了。”陈心里十分明白,这是周晟通要对自己的实力进行一番考验,于是二话不说,瞬间开启了完整形态的血鹤转魔身。
刹那间,一道磅礴巨大的血雾如同汹涌澎湃的潮水般汹涌而出,迅速凝聚成了一个高达六米多的双翼魔神,那魔神周身血光缭绕,散发出令人心悸的气息,其宽阔的背上稳稳地背着一把硕大无比、散发着凛冽寒光的血剑,剑身之上血芒闪烁,仿佛能撕裂虚空。
周晟通饶有兴致地注视着陈,眼神之中满是难以掩饰的欣喜之色,与此同时,他的周身金光璀璨四溢,宛如一轮耀眼的小太阳,将整个院子都照得亮堂堂的。周晟通单手轻轻随意地勾了勾手掌,示意陈可以出手进攻了。
陈也毫不啰嗦,猛地挥动那充满力量的血色拳头,拳头带着呼啸的风声朝着周晟通迅猛地击打过去,那拳势犹如泰山压顶,威猛无比。周晟通那冒着熠熠金光的拳头不慌不忙地迎了上去,轻松抵挡。只听得“砰”的一声巨响,一股强大的能量波动向四周扩散开来,周围的空气都仿佛被瞬间压缩。
两人你来我往,拳影交错,转眼间已过数十招。陈的攻击犹如疾风骤雨,每一招都蕴含着无尽的力量和决心,而周晟通则以不变应万变,他的防守滴水不漏,轻松化解着陈的一次次猛攻。此时的陈气喘吁吁,额头上汗珠密布,而周晟通则神色自若、云淡风轻地稳稳站着,纹丝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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