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计划的一部分,
他通过大眼明的关系,
见到了伍培夫这位“赤柱风水师”。
伍培夫当了一年的狱警,
现在已经是一名一级助理督导员。
让方鹤轩很意外的是,
这位伍sir竟然还有自己的临时办公室,
在方鹤轩看来,跟“煞气很重”完全沾不上边。
伍sir今年只有23岁,
虽然不是什么翩翩美少年,
但一个囚犯竟然察觉到了他的心思,
这让他感觉像全身光溜溜的被人围观嘲讽一样尴尬。
离他最终的目标也就不远了。
名叫《滴天髓征义》,他听都没听过。
“我不会像一条死狗一样,任由他们欺辱,而不做丝毫反抗。”
“事成之后,我可以马上支付伍sir一百万港币!”
方鹤轩心里稍稍有些不爽,于是打断道:
“伍sir,大家都是聪明人,没有必要搞这些弯弯绕绕。”
“但我只是帮人测风水八字,点样帮你筹钱?”
当狱警,只不过是他一时的无奈之选。
方鹤轩没给他太多思考的时间,又强势的说道:
“伍sir只需在全监狱所有人面前暗示。”
“点样,这样够不够?”
“那是诸位江湖朋友抬举。”
伍培夫心中有了些许明悟,但还是疑惑道:
“阿轩是吧?你好,明哥同我打过招呼,请坐。”
“于风水之学、命理之道这两样穷究天人之际的学问而言,我还只是初窥门径,更遑论操控人心大道?”
只要他伍培夫能够在各大社团的高层之间闯出名气,
“就算我加入了新义安,但是在监狱里,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不怕你知道,来自本港一个豪富家族。”
进入上流社会,周旋于富豪名流之间,
颇有一种被看破手脚的窘态。
“然后积蓄力量,等待时机,挖坑设险。”
也能曲线救国,搭上香港社团高层的线。
方鹤轩又重复了一遍。
这些都是他自己内心深处的想法和野望,从未对人言。
不吃不喝,存到退休,
都不一定存够一百万。
方鹤轩心中微微松了一口气,然后看着对方:
但他并不在乎。
伍培夫听到这个数字,
脸部的腮帮子都不自然的抖了抖。
“伍sir太谦虚了,你或许并没有意识到,你在赤柱囚犯心中的地位和影响力有多高。”
“伍sir,你好。”
伍培夫肯定的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