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也无法确定。
白洁见李溪沉默，更加得意。
“我就说嘛，你这个超级无敌妹控，怎么可能管得住你妹妹。不过话说回来，小鱼这次的考核还不错，你在家也不必拦着她用灵机，偶尔让她放松一下也是可以的。”
李溪默然。
偶尔放松？
偶尔修炼才对！
原来白洁不知情啊。
如果白洁知道小鱼已成为那个……那个什么？
对！
大主播，白洁还会这么说吗？
白洁又扯了几句闲话，两人聊着聊着聊起了旧事。
不过多数是白洁讲述，李溪偶尔回应。
“对了，你还记得罗君吗？”
“罗君？”
“就是当年追求你的那位！”白洁若有所思，“嘿嘿，你毕业后，他一直挂念你，常在群里打听你的消息。后来你成名，他也不再问了。大概是认清自己没希望了吧。”
女生聊天，不同于男生。
男子要么天南地北吹嘘，要么沉迷游戏，要么讨论女子。
而女子则不然。
三个女子一台戏。
虽然现在只有两人，但这并不影响白洁的八卦。
从罗君聊到另一位，最后又聊到其他男子的性向问题。
李溪一头雾水。
鬼知道白洁是如何从性向聊到……
养灵宠的事。
仿佛乱七八糟地胡扯。
导致李溪有些走神，正当她迷迷糊糊地看着白洁，对方忽然开口。
“李溪，你喜欢女子，对吧？”
“啊，对啊。”
“！？”
“你套路我？！”
回过神的李溪差点起身。
春节期间，会有多少人观看直播呢？
数据告诉了李鱼。
不少！
毕竟不是每个人都有道侣，说的就是你。
毕竟不是每个人的灵石袋都满盈...... 在无尽的虚空之中，没有金钱，没有伴侣的时光，春节成了漂泊者的静寂时分，红包的诱惑已随风而逝，未婚的身份成为唯一的庇护，这日子该怎样度过呢？
有些人选择观影消遣，有人投身异域欢愉，然而，最多的恐怕就是那些宅在家里，沉浸在灵界直播的修士了。
大学修士与高中生修士最为常见，B站，这个古老又充满活力的平台，吸引着一批又一批的新鲜血液。
一刻钟刚过，李鱼又一次在游戏中败北，弹幕瞬间如星辰爆发。
“天呐，头一次看到鱼姐在线上被击溃。”
“连续三局失利，如果再输，鱼姐会不会跌出宗师行列？前几天才晋升的宗师，今天就滑下来了？”
“我去，我就纳闷了，这瞎子怎么可能如此离奇，鱼姐的警示都快戳破屏幕他还不知道来，难道他看不见那么大的问号标记吗？还有脸怪鱼姐？”
“话说这版本到底是怎么回事？刺客不是增强了么？为何什么都能拿来打中单？号令之旗何时才会削弱啊？”
“无处可归的黑暗部族在此报到”
李鱼怒火中烧，俏脸涨得通红，紧握的拳头几乎要爆发出咒骂，但她强忍了下来。
在直播的时刻，她必须保持修养，或许可以尝试闭麦发泄一番，这种狂放的举动？
早晨满怀期待开启直播，满心欢喜地打开灵界对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