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孟妤原本坐在王九的身侧,两个人并不是在同一个沙发上。
听了这话,她有些诧异的一笑。
拿起自己的酒杯,起身坐到王九的长沙发上。
两人贴的并不近,但至少比刚才看起来亲密多了:“一起喝一杯酒,就叫做偷情吗?那你可比我想的纯情的多了。”
白孟妤把重音落在了“纯情”两个字上。
主动过去与他酒杯相碰:“喝个酒就叫偷情,那我可以与全天下的男人偷情。”
身后的越南帮小弟本该离得远远的,但身体还赖着不想走。
这个女人当真好大的胆子!
他们还想留下来多听两秒,指不定还有什么更劲爆的话题。
就见白孟妤身体向王九的方向倾斜,两人的肌肤贴上了,只徘徊于耳边的暧昧话语,他们听不清:“还是说……你不会?”
不等王九反应过来,白孟妤迅速起身,将手里的酒杯放下:“我该走了。”
王九挥手。
小弟们还以为王九会让他们把那个女人抓回来,个个跃跃欲试。
却听他说:“给老子擦擦。”
王九指着自己的脸颊。
白孟妤刚刚贴的,实在太近了。
王九感受到她的唇瓣蹭在了自己的脸颊上,清凉湿润。
口红或者酒液一定粘在上面了。
蛙仔自告奋勇的贴上来,左看右看:“什么也没有啊,九哥。”
“死仔!瞪那么大的眼睛白长了!怎么可能什么也没有。”
王九伸出手,在自己的脸颊上狠狠抹了一下,递到眼前,干净的很。
哪有他想象中的口红印或是酒渍,一点痕迹也没有。
白孟妤的嫣红的唇印,只留在了酒杯上。
龙卷风正襟危坐,看起来比往日要严厉的多:“说吧,怎么回事?”
白孟妤装傻:“什么怎么回事?”
信一从楼梯上来,身后跟着四仔:“春娘来取药,说一个穿着长裙的女孩,我就知道是你。”
“大佬,我托熟人问了,警署司的人已经有两天没有见过李钟了。”
龙卷风点上一支烟:“所以他人呢?”
白孟妤还想继续装傻:“什么人?”
但是明显有些气虚,看着龙卷风就像面对自家的长辈,说起话来不自觉就短了一截。
龙卷风从某些方面来讲,的确很像白孟妤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