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晨把我护在身后,说‘看你也是有素质的人,说话这么难听,你不知道就不要乱说,我不是什么金主。
我是她哥哥。
呵……是吗?我看是情哥哥吧!
她把玩着发尾,趁梁晨他们一不留神来到我跟前。恶狠狠地瞪着我说‘你勾引男人真的有一套,靠着一副美貌来蛊惑他们,哈哈~你不也是把他迷得团团转;要不然他怎么天天在你身边,形影不离。
袁昊就站在那里,一声不吭的看着这边。
我看你眼睛真的瞎了,什么时候只有他们两个人,我不也在吗?你不要在这里撒野,没时间理你。小溪说完,拉着我的手,没走几步路,彭晴晴伸手拦着我们的路。
怎么,还不能让我说了,这么急着走,佟溪难道你也是做那行的吗?是不是要去开房,玩三个人的游戏啊!
小溪和梁晨听到她这样说,脸色铁青,她上前想打彭晴晴,这时站在一边的袁昊快步走过来,抓住小溪的手;然后一甩,说‘我的女人你也敢打,眼神带有杀气。
梁晨立马抵挡在佟溪的面前,因为他怕袁昊会打她,心急的说‘袁先生,请你管好你自己的女人,明明是她在挑事。我看你也是大人物,在这种场合闹起来,对你公司影响也不好吧!
袁昊冷笑说,呵,要是闹起来,我的公司也是上热搜,省得那些狗仔队到处挖料,没有案报道,现在我给这些报社写头条新闻,他们谢谢我都来不及呢?
彭晴晴这会更加放肆了 推搡着我说,是啊!就写你和这个男人,标题我都帮你们想好了,就叫"一女钓三个金主",应该还要让记者多写点内容,如果有那些要包养情人的就找你,这样你一辈子都衣食无忧……袁昊任由她在那里辱骂我。
小溪听不下去,和她吵了起来,梁晨在一边安慰我,让我不要想那么多,这时袁昊有点不耐烦,看着她说:"好了,差不多得了,然后转身走到电梯那里。" 背对着我们。
彭晴晴听到他发话,然后靠在我耳边说了一句,程芸你等着,我要你吃不了兜着走。
我也回她一句更狠的"请你看好你的男人,不要再被我勾走了,然后邪魅一笑。"
她离开的时候脸色不好,被我那句话气的死死的。
出商场后,我和佟溪在等梁晨开车过来,小溪藏不住事,一直想问我是从什么时候招惹彭晴晴,还有袁昊,今天她问出来的时候,我心里的痛又起,呵,真是可笑,连我自己是怎么招惹他的都不知道。哭笑着,摇头回应她;小溪知道我不想说,没有追问下去,而是给我一个拥抱,在我耳边低声说,程程,等你想说的时候,再告诉我吧!
我没有说话,也没有回应她,就静静的站在那里。
你好,两位打扰一下,请问你是叫程芸吗?
我和小溪听到有人说话,立刻从她的拥抱里离开,我转身看到两个人站在我身后,那是一对夫妻,看起来不像本地人,穿着得体;我心不在焉,脑海里回想着我根本不认识她们。
不失礼貌回应她说‘阿姨,我们好像不认识吧!你怎么知道我叫程芸。
那个妇人一把抓紧我的手说,芸儿啊!你不认识妈妈了,然后他抚摸着我的脸,嗯,没想到你长这么大了。哭腔说着‘我和你爸爸找你找得好苦啊!这么多年来你肯定吃了不少苦。
她想抱着我,而我迅速离开她的身体,用惊讶的眼神看她们,脸色僵硬。
小溪听到她说是我妈妈,心里同样带着疑问,只站在那里看着,没有说话。
而那个男人没有任何表情,更没有说话,用一种莫名其妙的眼神看着我。
虽然我叫程芸,可我真的不是你们的女儿,你们认错人了。
那个妇人连忙说,没有认错,没有认错,你就是我的女儿,你的模样和小时候一样,没多大的变化,然后说起我小时候的事,但我一一摇头,说没有印象;她不信我说的话,然后想拉扯我的手,说我手上有一个疤痕,想来证明我就是她的女儿。
我有点烦,用力甩开她的手说,阿姨,请你放尊重一点,你这样做让我觉得很不自在。
小溪看到这状况,也来到我身边 ,对她说":阿姨,你是真的搞错了,她从小就是孤儿,亲生父母早就不在,同名同姓的人那么多,你们肯定是找错人了。"
这时梁晨从地下室开车出来,看到有人和我们拉扯,以为是彭晴晴找人来骚扰我的,他把车停在一边,然后赶来我这里,气喘吁吁的说‘你们不要来威胁她,再这样下去我会报警的。
小溪听到他说的话,忍不住打了他一下,然后和他说明情况,
梁晨心里也犯起涟漪,不可能,我认识程芸这么久,从来没有任何人来找过她,都过了这么多年,怎么现在就有人来找她。
阿姨,叔叔,你们是哪里人啊!梁晨之所以这样问,是想试一下她们的底细。
那个妇人说,我是湖南的,哎,她又哭了一下说,请你们相信我,我真的是她的妈妈,她肯定是忘记小时候的事,可是我们做父母的怎么会忘记自己女儿的模样。
我语气坚定的说道,阿姨,叔叔,我从小在孤儿院长大,没在这个世上有任何亲人,还有我和你们素不相识,请你们不要再来骚扰我。
那个男人走到我跟前,盯着我看,然后又对那个妇人说,老婆子,我看她都不像我们的女儿,肯定是找错了,然后双手落在她的肩膀上,想推她离开。
那个妇人像发疯一样,不肯跟他走,胡乱说着,不,不……,她就是我们的女儿,你记不得,可我是当妈的,肯定没有认错,她手上的疤痕就是证据。
芸儿啊!你真的不记得了,那疤痕是你做饭的时候,被油溅在手上,落下的啊!
然后泪水也落下来,那个男人拿出纸巾帮她擦拭着,安慰说‘老婆子,好了,好了,你说她是我们的女儿,她就是我们的女儿,别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