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称呼，已经太久太久没有听到过了。
“您不老不死，连梦魇都无法杀死您。”
“就算永夜降临，以良哥哥的实力，肯定能活下去。”
姜越紧盯着张良的眼睛，以最后的气力说出了憋在心里多年的话：“别学姬典~~~”
话音落下，姜越缓缓闭上眼睛，靠在椅子上，呼吸渐渐微弱。
“傻瓜才会学姬典那个笨蛋。”，张良笑着站起身来，向庭院外缓缓走去。
姜越唇角上扬，双唇微微颤动。
那便好~~
最后一句话，终究是没有力气说出来。
随着他双唇轻轻颤抖，呼吸渐渐停了下来，直播间的画面最终停在姜越唇角的微笑上，似是在告别。
【他最后放不下的，还是他的良哥哥。】
【可惜以良的性格，不可能抛下昊国。】
【如果抛下昊国，他就不是良了。】
【我更关心另一件事，姜越最后说良不老不死，这是不是意味着就算永夜失败，良也能活到下一个纪元。】
【难说，不老不死只是相对而言，如果星球爆炸，星河动荡，良的不老不死还有用吗？】
【神灵究竟是什么样的存在，我们至今没有见过。谁知道神灵有多强，不老不死这东西在神灵面前真的有用？】
【算了，不讨论了，至少越有了一个完美的结局。】
【哎，晚安，越。】
【晚安，最好的昊国相国。】
姜越死了。
享年八十八岁。
姜越的离世，对昊国而言是大事。
这是昊国首位相国。
见证了这个国家从弱小到腾飞，从凡人国度一步步走向神话！
他虽然只是凡人，但却见证了一个奇迹。
他虽然只是凡人，但却参与了一场伟业。
姜越去世后，昊国各地的诸侯纷纷前来吊唁，武百官披麻戴孝。
送葬时，十八位巫亲自抬棺，一百零八位巫伴随左右。
武百官，天下诸侯，上千人披麻戴孝，送棺椁入陵墓。
这场葬礼，空前绝后。
这场葬礼，天下皆知。
姜越被葬在了凌霄城东，一百三十二里处的瑶山。
陵墓更是极尽奢华，仿若地宫。
送葬这天，张良并没有去给姜越送行。
他躺在王宫的水塘旁，手里抓着一把饵料，一点点投到清澈的池水旁。
在他身旁，有三个人，一只鸟。
姬萱儿，徐萨，霞羽。
俊能感受到张良的心情，难得没有捣乱，也没有吵着饿饿，只是安静地蹲在张良的身旁，陪伴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