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氏嗤笑一声,“该!她离开南院的时候,说过再不回去了,”
“能养个孩子在身边,谁不眼红?偏她还拿出来嘚瑟!要是我,我也不放过她,这世界,不患寡之患不公!”
耿氏拿了一个手镯戴到小满手上,“赏你的!这几个月你也辛苦了!”
小满立刻笑眯了眼,嘴里说:“这怎么好意思?”手却不住的摩挲着金镯子。
耿氏只是笑,收好东西,就开始裁衣裳,上面赏赐的料子,总要做了衣裳,穿给主子看看。
再戴上赏赐的首饰,到主子跟前谢一回恩,才算懂事。
却说胤禛这边,几个人商量了寿宴的安排,玉琦就带着八公主开始准备。
宫里
康熙拿着郭络罗家和噶礼的那些罪证,气得头昏,
噶礼连着乳母,动了他,乳母还怎么活?忆起乳母对自己的关怀,他对噶礼就下不去手了。
再想到曹寅在江宁织造上做的不错,曹家的日子也过的富足,心里就更不想动噶礼了。
但是,对郭络罗家他就没这么多顾忌了,大笔一挥,郭络罗氏的三个哥哥即刻免职,交刑部查办。
刑部得令,立刻动作起来。
督查院的御史也闻到味了,立刻把郭络罗氏的一些旧案翻出来。
早朝上,御史们一本接一本的参,
康熙听的眉头直皱,捏着手串,眼神锐利。
太子的脸上却带着笑意,打击老九,就是打击老八,
他最烦老八那副清高、矜贵的臭德行!一个庶子罢了,装什么装!
其实,不管他的这些兄弟里谁被参,他都高兴,这些人,没一个是安份的!
大阿哥回头看一眼八阿哥,嘴角噙着笑,
蠢货!
宜妃再得宠,到底老了!
这个烂摊子,我看你怎么收拾?只要你敢袖手旁观,我就去挑拨老九,看他可还跟你混?
八阿哥冷着脸、拧着眉、捏着拳,认真的听着,
御史参的事,有些他是知道的,有些他也是第一次听说,
心里不免大骂:郭络罗家的人真是又蠢又贪,连吃完擦干净嘴都不知道!
至于要不要帮忙,他一时拿不定主意,
显然,皇阿玛看着对郭络罗家已经不满了,
可是,是真的不满了吗?
康熙的心思,他有些拿不准!
五阿哥越听越心惊,脸色惨白,
胤禛知道他是个老实性子,赶紧扶他一把,“五弟,你没事吧?”
五阿哥紧紧攥住他的手,嘴里喃喃的说:“怎么会这样?”
胤禛拍拍他的手,“也许是底下人胡作非为。”
五阿哥面上一喜,心里一松,
对呀!
哪一家不是奴仆成群,这些人最爱狐假虎威,到最后惹出祸事,都是主家背锅。
片刻,他又愁眉苦脸了,便是底下人惹事,那也是主家管教不严,
怎么办?这样多的罪过可怎么办?
康熙原来只想处理山西的事情,惩罚一些人,给百姓一个交待,
谁知,居然牵扯出这么多陈年旧案。
到底是郭络罗家作恶太多,还是有人要打压宜妃母子?
他的眼光扫向太子、大阿哥和一众儿子,眼神闪烁不定。
散了朝,五阿哥直接往翊坤宫去,
可惜,宜妃在宁寿宫请安,他只能等着;
宜妃正陪太后说话,她一向脑子快、嘴巴甜,还爱说笑话,
康熙对她有了好脸色,太后也就爱跟她说话了。
宜妃在宁寿宫如鱼得水的时候,宫女过来轻轻的碰了她一下。
宜妃知道必然有事,抽空跟那丫头嘀咕了两句,只这两句就让她如坠冰窟,手脚发寒。
耿氏嗤笑一声,“该!她离开南院的时候,说过再不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