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无量剑派后,此刻这里已经聚集了许多武林人士,这些人都是无量剑派东宗宗主左子穆和西宗宗主辛双清邀请来此观礼的江湖同道。
这无量剑派虽然在整个江湖中名声不显,可是,在这一亩三分地,还是比较有名气的存在。
加上无量山环境清幽,风景独丽,也有许多江湖人士来此游玩。
最重要的是,在无量剑派禁地处有一块无量玉璧,在这玉璧上,每当月光照射,就有仙人舞剑,而无量剑派的剑术也是从这仙人舞剑上领悟而来。
当然,所谓的仙人舞剑,不过是当年无崖子和李秋水隐居在无量剑派禁地山崖下的琅嬛福地时,每日与李秋水探讨武艺,加之光的折射,这才将两人舞剑的身影投映在无量玉璧上罢了。
而当年无量剑派的掌门和副掌门对无崖子和李秋水练剑的领悟各有不同,随后发生分歧,让无量剑派从中分出东宗和西宗。
数十年来,两宗争斗不休,最后约定,每五年,两宗弟子来场斗剑,赢的拥有居住在剑湖宫的资格,而剑湖宫就是处于无量玉璧附近。
今年也同样如此,无量剑派的现代掌门左子穆和辛双清两人邀请了一些公证人和江湖人士做裁判,以此确定下五年居住在剑湖宫的资格。
不多时,随着左子穆和辛双清两人的讲述完毕,两人各自派出一个弟子,来到场中,互相施礼后,便抽剑争斗了起来。
只是,这两人的剑法拙劣至极,让秦皓和黄蓉看的打瞌睡。
“段兄,你既然身为大理镇南王世子,为何此刻连一些武艺都没有?”
秦皓为了打发时间,只能对着一旁看场中比剑看的津津有味的段誉询问道。
“啊,秦兄,在下自小信奉佛法,不愿杀生,若是学会武艺后,入江湖就要厮杀,与人争斗,这实非我所愿。
不如像我现在这样,不会武功,江湖中人自然也不会找我麻烦,落得个清闲自在!”
段誉听到秦皓的话,摇摇头,对着秦皓解释道。
“段兄此言差矣,常言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段兄若是有武艺在身,路遇不平,便可出手相助,即便不斩杀贼人,也可凭此击退贼人,挽救一些弱小之人生命,如此,又哪里会违背你的理念?
我虽不信佛,可也知道,佛家有句佛偈,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段兄若是将来路遇不平,不会武艺的你,难道要凭借一张嘴说服对方么?
须知,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何况是恶贯满盈的贼人呢?
所以,习武,并不代表你一定要争雄江湖,也可以为了自保之余,遇到不平事,可以有资格管管的依仗。”
秦皓听到段誉如此说,当即苦口婆心的劝诫道。
“这”
段誉闻言,心中一阵迟疑,一方面,他觉得秦皓说的非常对,若是天下事都能凭嘴巴就能说清,那江湖中就不会有如此多纷纷扰扰了。
亦如今日无量剑派东宗和西宗的斗剑一般,若是嘴能说清,又何来斗剑?
只是,他自小对武艺就非常反感,如今,陡然要打破自己一直坚持的信念,让他有些不能接受。
正当段誉心中思索秦皓说的话时,场中波澜再起。
“左子穆,去年你欺我神农帮无人,斩杀我帮四名香主,今日,到你还债的时候了!”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个面容粗犷,一脸长髯的大汉带着一群手持兵刃的壮汉来到场中。
“哼,司空玄,去年你神农帮四名香主非要入我无量剑派禁地采药,我如何能答应?苦劝无果之下,他们居然敢率先发动攻击,我与师弟容子矩迫不得已之下,只能反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