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厌捏着她的胳膊,固定住她的身形:“在郝强那里吃亏,不是你自找的?”
姜颦打了个酒嗝,无力的蹲下身,“我没去酒店,他不会签合同了。”
她口袋里的房卡掉出来,时厌一眼就认出来,那不是她住的酒店。
他弯腰将房卡捏在手里:“郝强想潜你。”
姜颦没吭声。
时厌眸色深深:“这就是你有本事自己解决的结果?”
蹲在地上的姜颦扬起头,迷离的眼神无法准确在他的脸上定格:“我困了,想睡觉。”
她现在真挺像一只被欺负了的小兽。
时淳芝悄悄的看着这边的动静,捂着嘴偷笑。
——
“姜颦,郝总签约了。”
次日姜颦被电话声吵醒。
她大脑还没有完全清醒,被刘红旭这一句话惊讶的直接睁大了眼睛,“怎么回事?”
刘红旭比她还惊讶:“不是你……跟郝总谈好的?”
她?
姜颦不明所以,她昨天喝的有点多,已经具体不记得了。
她只是记得,自己好像……真的给郝强打了电话?
就因为那通电话?
姜颦狐疑的看着自己手机上的通话记录,在零点的时候有跟郝强的二十分钟通话。
但她不太记得自己究竟跟郝强说了什么,能让他改变主意。
姜颦起身,去洗漱的时候看着自己住了两晚上的房间,猛然抬起头。
她是怎么回来的?
透过镜子,姜颦看到了自己脖子上的吻痕。
她人顿时僵在原地。
是……郝强?
再联想到那忽然签订的合约。
一切像是都有了答案。
姜颦的脸色惨白。
回去的高铁上,姜颦的大脑一直都处于宕机的状态。
“你的脸色不太好,我拿着合同回公司一趟,你先回去休息休息。”刘红旭说道。
姜颦现在脑子很乱,胡乱的点了点头。
仰面躺在床上,姜颦还在想昨晚上自己究竟跟郝强说了什么,怎么回的酒店。
她心思太乱,时厌也一直没有回来。
直到两周后,姜颦早晨刷牙时,忽然干呕的厉害。
早餐一点都吃不下去的时候,她的脑海里忽然生出了一种不太好的猜测。
她心事重重的熬到了中午午休的时候,开车去了医院。
她要做个检查。
“哪不舒服?”
时厌在挂号处看到她,问。
姜颦没看他,眼眸低垂:“有点小感冒。”
时厌瞥了眼她妇产科的挂号。
姜颦心思不在他身上,也没有留意到他的视线,匆匆就走了。
时厌眸色深深的抬步,手机却忽然响了起来:“……现在过……”
他余光看到捂着嘴巴干呕的姜颦,眸色更深了两分。
“时厌?”
“时厌?”
苏情难受的又喊了他两声。
时厌一句“先叫护士”后,大步流星的朝着姜颦走去。
彼时姜颦已经到了诊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