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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为父报仇

牛昭道:“主公,既然把程咨将军派到了中丘县,何不将路训都督召回,有程咨将军、黄公覆将军和吕蒙正将军共同坐镇中丘县,足以对付张弓从中丘县入侵的人马,不知主公意下如何?”

“这……”牛韶还是有些迟疑,说道,“先生说得固然不错,可是你也看到程咨现在这个样子了,让他独自领兵到中丘县孤实在是不放心啊!还须一人相助才好!”

眼见主公牛韶的目光看向自己,步骘已知其意,道:“如果主公放心的话,下官不才,愿随程咨将军走一趟中丘县。”

“能有子山相助程咨,孤无忧矣!明日点兵五万,令程咨为大将,子山就做监军,前往中丘县助战吧!同时传令路训都督率兵马回转牛城!”牛韶传令道。

“是,主公!”步骘施礼,然后各自散去。

第二天,程咨、步骘点齐人马向牛韶辞行。牛韶嘱咐程咨道:“将军此去一则为父报仇,二则抵御张弓人马,切记不可莽撞行事,凡事多与步先生商议。”

程咨道:“主公放心,末将明白,一定以国家大事为重,以主公大业为重!”

牛韶点了点头,又说道:“卿父确实为黄柄射杀,但孤还要劝将军一句,黄柄当时也是为了救程老将军,这才不小心铸成大错,孤还是希望将军能够恩怨分明,害程老将军者实则敌将张绣,到了前敌切莫因此迁怒黄柄,也全了孤的一番情意!”

“这……”程咨眉毛微挑,不过看主公牛韶一片殷切之意,也只得无奈叹息道,“主公放心,末将虽然愚鲁,但也分辨得清是非,我不为难黄柄就是!”

“能以国事为重,不计私人恩怨,这才是真将军!”牛韶点了点头,又升程咨为左军大都督,使能独掌大军。程咨谢恩。

牛韶又对步骘说道:“先生此去也是责任重大,程咨都督但有想不到的地方还须先生在一旁多加提点,若是用兵也是需要多加商议,不要辜负孤的期望!”

“请主公放心,臣一定不负所托!”步骘答道。

牛韶当即晋封步骘为中大夫,步骘谢恩。牛韶却令人将高禹父子级用锦盒装了,交与先前黄公覆派来的那使者,道:“替孤向黄老将军和路都督致意,令路都督率本部人马回牛城驻防!”

那使者领命,于是众人辞别牛韶,大军这才浩浩荡荡出了牛城,直奔中丘县而来。程咨急于祭奠父亲,把后军交给步骘统帅,命那使者带了高禹父子级,与自己一起带了五千轻骑先行,仅用了一天时间,就到了葫芦口黄公覆大营。

“都督稍等,待下官去通报黄老将军,让老将军迎接都督!”那使者道。

“你且去吧!我在这里等候就是!”看向黄公覆大营,程咨面色冰冷说道。

那使者倒也不敢怠慢,径直来大营见黄公覆。

此时黄公覆中军大帐只有黄公覆和黄柄父子二人,也正在议论那使者何时返回,这使者竟是直接闯了进来,先将高禹父子级呈上,这才禀报道:“老将军,下官回来了,还带来了程咨将军、步骘先生及五万大军,现在程咨将军率五千骑兵与下官先来葫芦口,正在寨外!下官还要去路都督大营传达主公的军令,告辞!”

“我程咨贤侄来了,柄儿,快随为父去迎接!”黄公覆先谢别那使者,然后赶紧催促道。

黄柄却是满脸苦涩,道:“孩儿误杀程公老伯父,程咨大哥还不杀了孩儿,孩儿还是先别去了!”

黄柄说着竟是要躲了去。黄公覆一把拉住,怒道:“看你这幅窝囊模样,既然自己做了错事,要杀要剐都要听你程咨大哥的意思。况且这使者乃是有名的厉害唇舌,既然主公会派程咨前来,就是事情已经说清楚了,你又不是故意为之,程咨也不是不明事理之辈,难道还会真地杀了你替你伯父偿命不成?”

黄柄道:“死孩儿倒不怕,也不怕程咨大哥杀我给程老伯父报仇,只是那真正害程老伯父的元凶张绣还未授,孩儿不想现在就这么死得窝囊啊!”

“既然你死都不怕,难道还怕见你程咨大哥?如果你再要躲闪,为父就不认你这样的窝囊儿子,你跟我出来!”于是不由分说,黄公覆终究把黄柄拽出大帐,同时开寨门,亲自率众将迎接程咨。

待到相见之时,黄公覆眼见着程咨高坐于马鞍桥上,眯着眼,对于自己和众将前来迎接似乎根本就没有看到,想到程公是自己儿子射死,黄公覆心中有愧,却是先上前搭话,“程咨贤侄,远来辛苦,叔父迎接来迟,还请不要见怪!”

程咨看了黄公覆一眼,也没施礼,只是冷冰冰说道:“黄将军不必多礼,我现在是左军大都督,奉主公将令来中丘县助阵,咱们入寨商议吧!”

“啊……原来如此,那要恭喜贤侄了,这左军大都督之职也非贤侄莫属啊!”黄公覆也有些尴尬,没想到一向对自己很尊重程咨会是个如此态度。

“非我莫属?”程咨冷笑,道,“我倒想要我爹爹性命,不想做这个都督!”

说完,也不看黄公覆一眼,程咨径自带着人马入寨,竟是先到父亲灵堂去祭拜了。黄柄一直躲在众将丛中,眼见程咨离开,这才悄悄到黄公覆身边说道:“父亲,这程咨对你也太无礼了!”

黄公覆瞪了他一眼,道:“你还敢说,还不是因为你射杀了程公老哥哥,才会弄成这幅模样,回帐!”

黄公覆也是一肚子气,带着众将回中军大帐,黄柄悻悻然在身后跟着。等到军帐坐了一会儿,程咨终于也祭奠完父亲,带着十几名心腹部将和亲兵进了中军帐,而他一眼也就看到了黄公覆下手坐的黄柄,登时就是大怒!

大步上去拽住脖领道:“黄柄,你杀我父亲,我今日绝不饶你!”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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