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清静却摇摇头,解释道:“裴七夜私自将赃款给镇国公千金,并说明此乃陛下所为,已经算是认可镇国公家千金的行为,陛下再次表彰,无疑是画蛇添足。”
“也对,如此行径显得太过刻意,那以国师的意见,朕该如何是好?”
李长歌点点头,虚心请教。
“陛下只要让镇国公家千金入宫谈话,以示亲近,自然能拉近关系。”
“此后,再徐徐图之,时间一长镇国公自然感怀圣恩,靠向陛下。”
徐徐图之说白了,就是这事得慢慢来,不能操之过急。
李长歌再次点头,又问:“裴七夜那边,朕该如何处理呢?”
“目前,裴七夜没有任何功绩,陛下最好不要将他提升太快,他考验了陛下,陛下也得看看他的本事。”
“但为安其心,陛下还是赏赐些恩宠之物。”
清静提供完建议,就不再多言。
具体怎么做,还得看李长歌的。
“小德子,拟旨……”
李长歌稍稍想了想,对身边太监吩咐道。
……
女帝跟国师讨论裴七夜时。
这货,已经根据记忆,摸黑回到家中。
“吱嘎~”
裴七夜推开自家小院破旧的院门,顿时被眼前环境震住。
“知道很穷,但这也太特么穷了吧!”
记忆中,这副身体的家庭并不富裕。
尤其,在便宜老爹生病后,家里值钱的物件全卖了。
万幸,人没治好,直接嘎了!
最后,还弄得家中只剩一间破院落和茅草屋。
只是,当裴七夜看到自家真实情况,才知道什么是穷。
土垒砌的院墙里,除了一口井,连杂草都没有。
顺着往里看,有间不大的土屋。
屋子木门,一半关闭一半敞开。
敞开那扇,明显是吊栓坏了!
裴七夜关上院门,走到土屋前,小心翼翼推开房门,生怕一用力,把门给推散架了。
“悔不当初,早知这么穷,我少捐一百两啊!”
看到屋内环境,裴七夜欲哭无泪。
灶台,空米缸,水罐,破床,破桌和缺腿的凳子。
对了,还有一床黑乎乎的被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