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日,晏觉得自己眼皮直跳,俗话说的好,“左眼跳财右眼跳灾”,这两眼眼皮一起跳,算是怎么回事?
算了,还是侍弄我的花花草草、浇浇菜地,喂喂鸡吧。
经过快四个月的喂养,家里的小鸡仔已经长大了,原来竹篾编的的鸡笼已经换成了木头打的鸡笼,又花了晏二十钱。
这批养的鸡里面有一只公鸡,其它五只都是母鸡。只是那些母鸡现在月龄小,还没有开始下蛋。不过听李家婶子说,再过两三个月,那母鸡就可以抱窝了。
夏天菜蔬长得就是快,虽说只有二分地,但也够江家一家三口吃的了。
看着这劳作的成果,晏心里美滋滋的。
浇完菜地,晏净了净手,回到屋内抄起来。只听到毛笔在纸上刷刷写的声音。大约过了有一个时辰,晏终于将剩余的一点内容给抄完了。
站起身来活动了下筋骨,抬头看看晴朗的天空,就听到院门外传来阵阵敲门声。
张母正在绣花,听到声音,就喊了一声:“晏,去开门看看是谁来了?”
晏站在门口问了一声:“是谁啊?”
“江姑娘,我是杨叔啊?”
“杨叔?”晏一下没有反应过来。
只听门外又说:“是张公子的管事的,您可还记得?”
晏一下子想了起来,这厮不是去北边了吗?还以为就此再也不见了,怎的四个月不到,又派仆人过来了?怪不得今日眼皮直跳,原来应在他的身上了。
晏心里叨咕着,可对杨叔还是客气的。
“原来是杨叔啊,稍等,我这就给您开门。”边说边开了门。
打开门后,晏立马脸上堆起微笑来,“杨叔,不好意思,恐不方便邀您进屋,不如咱们去外边说去吧。”
也不怪晏如此谨慎,家里孤儿寡母的,恐有瓜田李下之嫌。
杨管事的歉意道:“江姑娘,是我唐突了,我说句话就走。公子让我和您说一声,他要和江小公子在外面用午膳,请您切勿挂念。”
晏面带微笑:“多谢杨叔告知,只是咱家还在孝期,那饮食等还要注意下。”
“江姑娘放心,我们去的是县里有名的素斋馆。”杨管事的将话带到,行了一礼,人转身就走了。
晏关上门,心里将那张家垚骂了一顿,这厮太过气人,一回来就找我家小弟,真怕这纨绔将小弟给带坏了。
可又一想,小弟也甚是可怜,每日总是苦读诗,一刻都不放松。家里没有年长的男性长辈指导着,学里也没有谈的来的知心朋友,有时候晏真害怕小弟读把自己给读傻了。
张氏问道:“刚才是谁啊?”
“是杰学里的人,刚才打招呼说,杰中午不回来吃饭了,告诉我们一声。”
张氏不疑有他,“知道了,正好还没有开始做中饭呢,咱们就简单的吃碗素面。”
“可是母亲,早上刚买了块豆腐,若是不吃,这大热天的会不会坏啊?”
“放在竹篮里吊在井里镇着,不过一天,应该不会坏;晚上等你弟弟回来,再做个咸菜煎豆腐,好下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