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爷,我可以去吗?”
江晚姒看着一旁正在批注件的男人。
“随你。”宋廷晏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江小姐不长肉,但眉眼的风情更胜从前,被滋润过的娇花,更艳。
“那我要是闯祸了怎么办?”她拿着他的钢笔把玩。
“你能闯多大的祸?”
宋廷晏看了看他养的小废物,最近可安分了,没见她有什么大动作。
“天大的祸!肆爷给我撑腰吗?”她没个正经嘻嘻笑着。
“嗯,把天捅破了,爷都给你补回去。”宋廷晏哄她。
江小姐再怎么闯祸,不过是嘴上不饶人,顶多就是耀武扬威。
养了这么久,钱任她花,权也给她仗,也没见她掀起多大的风浪。
还总是被人算计欺负,回来又找他哭鼻子,丢人得很。
每次都是雷声大雨点小,小废物一个。
“肆爷,那人查到了吗?”她问的是季崇伟的事情。
“有人在贿赂他,他还没有答应。”
一个人,若没有错处,别人想污蔑也污蔑不了。
一个人,若利欲熏心,别人想救他也救不了。
季崇伟这么些年,也是恪尽职守,在岗位上兢兢业业,想要抓他的错处,需要等,等他犯错。
“肆爷,如果是你,你会收贿吗?”
江晚姒不禁想,以后宋廷晏在那个位置上,会不会贪污受贿,徇私枉法呢?
他大抵不会,宋廷晏这一生,什么也不缺了,权势于他,不过尔尔。
“你觉得呢?”宋廷晏反问她。
“肆爷不差钱,不差权,应该不会吧。”她怔怔说着。
宋廷晏有些好奇,怎么江小姐最近跟他聊天,好像笃定他会走高阁路呢?
“为什么会觉得我以后会稳居高阁?”
江晚姒被问得一愣,“因为——”
“因为我会看面相!肆爷一定是大贵掌权之人”
宋廷晏笑了笑,没再搭话,江小姐又在说胡话了。
从海边回来,她吹风着凉,低烧了两天,打针西药不管用,还是请了中医过来扎针。
江小姐不爱喝中药,哭唧唧委屈一脸,耍泼闹脾气。
肆爷说:不喝就不喝,回头让一声多扎几针,总能扎好的。
江小姐一听,就只能乖乖苦着脸喝药了。
江家接风宴这天,挺热闹的,江屿州也发了请帖给宋家、顾家、徐家和魏家。
徐子烨明知有坑,但为了凑热闹,还是拉上魏牧也屁颠屁颠地来了。
江屿州开场说了一些客套话,就开宴了,自助流水宴,没有固定的座位。
江晚姒来得晚,正好在门口碰到宋淮阳,又被耽误了一会儿。
“晚姒,你这段时间,好吗?”他眼里情真意切,满是爱恋。
江晚姒看了眼四周,挺多司机在外面聊天,这会儿子都看向她和宋淮阳。
她也是挺无语的,怎么逢着她都喜欢问她好不好呢?是见不得她过得好吗?
“晚姒,你再等等我,我会说服我家里人同意我们的。”宋淮阳划过一丝坚定。
“没有我们,你是你,我是我,江家那么多儿女,宋少还是再慢慢挑,别把心思浪费在我一个臭名昭著的女人身上,不值得。”
“可我只喜欢你,晚姒,我对你一见钟情,你给我一个机会,我们试一试好不好?”
宋淮阳不明白,江晚姒为何对他绝情,为何选择了宋廷晏而不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