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姒转身去个洗手间的功夫,就被人捂着嘴巴挟走了,一杯混了药的酒直接灌进了她嘴里。
她挣扎不开,只能冷漠的眸光盯着靠在墙边的江绝,对方节骨分明的食指和中指夹着烟,白色的烟雾弥漫在他唇边,略显颓靡。
透着烟雾,江绝冷冷说了三个字:“丢进去。”
下一瞬,江晚姒就被保镖丢进了酒店房间,药效发作,很快,她便脸色潮红,呼吸渐喘。
上了年纪的油腻男人裹着浴巾出现,脖子上的粗金大链条子,和比脸盆都大的啤酒肚差点闪瞎江晚姒的眼睛。
看样子,是江家人把她卖给了京城暴发户,只是,不知她被卖了多少钱呢?
男人眼里不乏见她第一眼的惊艳,以及被欲望驱使,色迷迷,令人作呕的目光。
“美人,江家可是把你卖了一千万,爷今儿个就要尝尝一千万的滋味。”
在男人想要压过来的那一刻,江晚姒抄起桌子上未开封的红酒,一瓶砸了过去,玻璃渣子碎了一地。
男人被砸懵了,左边额角一道口子,恶狠狠瞪着江晚姒:“臭婊子!等下我弄死你!”
说完,他借着体力优势,将江晚姒拽过来,压跪在地上。江晚姒双手下意识撑在地面上,玻璃扎进皮肉,疼得她蹙眉。
越是挣扎,越是被按得用力,她索性也不反抗了。
“早这样听话不就好了吗?”略显乖巧的江晚姒让男人又心猿意马起来,
江家送来的尤物还真带劲儿,一千万也值了。
就在这时,砰的一声,有人突然破门而入,一脚踹飞王总,拿起烟灰缸砸到他头上,男人直接晕死过去。
“你再晚进来两分钟试试?”江晚姒站起来,看了眼来人,
“人在上面。”他递出一张电梯卡。
江晚姒接过卡片踉踉跄跄上了电梯,半靠在电梯里喘息,
红色的吊带礼裙,凝脂白的胸口线上斜插了三朵白玫瑰,摇摇欲坠,红与白的视觉冲击,潋滟风情的水眸微微眯着,江晚姒看着数字飞快往上跳。
走到那间房前,她抬手敲了敲,没人开门,她又敲得大力急促了些,像是与这门杠上了,势有不开就一直敲下去的执着。
只是身体热流翻滚,忍着难受,控制不住发出娇哼声,
就在敲累了放下手时,那扇厚重的金碧辉煌的房门,透出一点光。
江晚姒抬眸轻眨,羽睫轻颤,眼角挂着泪雾,下意识地咬了咬下唇,眸光流转间,妖娆风情。
“救我。”她颤着声音,似哀求,似期许,似在赌他心软。
“干净么?”冷冽的声音响起,漫不经心的目光在她身上逡巡,眉头有些蹙起。
一个字来形容眼前的女人,那就是——脏。
白皙的手臂上全是血,还有透明的玻璃扎着,秀发用一支简单的珍珠簪子挽着,
也不知经历了什么,几缕发丝散落在两侧,凌乱,凄美。
那双星眸倒是显得楚楚可怜几分。
脸色潮红的不正常,是她自己给自己下药?还是被别人下药?
“干净的。”直视他的双眸,江晚姒轻轻说着,被药效折磨得受不了,整个人软了下来。
一只大手揽过她,江晚姒被横抱进套房,干脆利落地丢进了冷水浴缸里。
伤口浸湿,疼得她嘶嘶叫,秀眉高高蹙起:“疼。”
男人在宽敞的浴室里伫立着,目光凝视,落在她身上,疼才好,让她清醒清醒,
“知道我是谁吗?就敢来爬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