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烨瞪大了眼睛,嘴巴张开,什么情况!江晚姒运气这么好的?
接下来5分钟里,徐子烨的眼睛睁得老大,眼珠子都要掉下来,看着江晚姒打完了她的球,就这么水灵灵地赢了。
“徐少,承让了。”江晚姒将杆子置于地,双手握住撑着,言笑晏晏。
徐子烨突然觉得呼吸都不顺畅了,在心里骂了一句国粹,双手捂脸,没脸见人了。
“江小姐,你确定只是会一点点?”他憋屈一问。
“几年前玩过,很久没玩了,手生了。”
潜意思就是,刚开始在找手感,不然,开局你就被秒了。
徐子烨感觉胸腔有口气堵着,怎么都顺不下来,输给顾栩就算了,还输给了女人,心梗了!
连忙招呼魏牧也转场,这地方待不下去一点。
江晚姒站累了,踮脚借着杆子的力坐在了台球桌上,面对面看着宋廷晏,两条腿晃啊晃。
“肆爷,玩吗?”她红唇勾起,眼眉眼含笑。
宋廷晏单手把玩着酒杯,左指尾戒摩挲着杯臂,“我只打斯诺克。”
女人笑得更艳了,“好啊,我会。”接着又说:“跟肆爷打球,有赌注才好玩。”
男人一饮而尽杯中酒,性感的喉结随着他的吞咽上下滚动,起身走到江晚姒前面,双手撑在台面上,刚好将女人纳入他的绝对领域之内。
“想要什么?”低沉磁性的音调,还有淡淡的酒味,是伏特加。
“我要是赢了,我要......”停顿了一下,女人的手放在男人的手掌上面,坏坏地转动他小指上的尾戒,“我要这个。”
男人偏头瞥了一眼,低沉的笑声从喉咙里溢出,“江小姐,你怎么敢啊?”
虽是质问的口吻,但细品他的语气,不乏溺宠。
这可是家族的身份象征,是将来给他未来妻子的,只不过刚好戴在小指上,以示明不婚主义。
但是,她要,给她又何妨呢?
江晚姒直腰抬头,坏笑着在她喉结啄了一下,“我敢啊,就看肆爷给不给得起了。”
“赢了就给你。”宋廷晏没有一丝犹豫,反问她,“若是你输了呢?”
“我要是输了,都听你的,肆爷想怎样都行。”江晚姒歪头在他耳边轻轻地说,温热的呼吸灼了他的耳。
宋廷晏眉骨上扬,我想怎样都行?
摆好球,宋廷晏示意江晚姒开球,他看出来了,这狡猾的小狸猫是会打台球的,前面输给徐子烨,是她在玩呢。
江晚姒也不客气,长杆开球,重力一击,就有两个球落袋。
“肆爷,我若是一杆清台了,有没有附加奖励啊?”
她拿巧克粉磨杆,笑盈盈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