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承翎看着秦子衿的笑容,情不自禁地嘴角便挂上了笑意。
这时,从里面又出来一人,是袁景泽,拿了一颗红润的海棠果递给秦子衿。
秦子衿扭头,惊喜地从袁景泽手里接了海棠果,然后咬了一口。
祁承翎嘴角的笑意顿时淡去,正迟疑着自己是不是应该先离开,秦子衿忽又喊了他一声。
“表哥去哪了?怎么骑着马?”
“去城外办了点事,正准备回去。”
秦子衿双眼一亮,“正好,要不要上来坐会儿,晚些时候我们一块回去?”
祁承翎将手里的马缰又拽紧了一些,却又听头上的人说:“和她们玩飞花令,我也不太会,被罚了几杯酒。”
那声音又娇又软,着实带了点醉意。
祁承翎点头道:“那你在上面等我,我把马交给店小二就上来!”
“嗯!”秦子衿瞬间双眼清明地朝着祁承翎点点头。
祁承翎翻身下马,将马交给门口守候的店小二,掏了一两碎银给他,便径直进店,上了二楼。
秦子衿竟在雅间门口候着的,一上楼梯,便瞧见了她,祁承翎只觉得自己心里有些摸不透的触动感。
秦子衿等不及祁承翎完全
上楼,便笑着迎了上去,撒娇道:“早知道今日要喝酒,我便不出门了。”
祁承翎看着她的模样,微微皱眉,“袁景泽又带你喝酒了?”
“不是他,他喝的不比我少!”秦子衿说着十分自然地伸手拉住秦子衿的胳膊,“进去吧,大家都等着你呢!”
祁承翎跟着秦子衿进了屋,屋里的桌子边坐了许多人,都是学堂里的同窗。
有雯媗郡主、瞿尔雅还有陈晋。
见二人进去,桌边坐着的人都十分礼貌地起身,或屈膝,或抱拳,纷纷行礼,祁承翎也赶紧拱手一拜,回了一礼。
这些人与秦子衿交好,与祁承翎却并没有什么交情,甚至先前因为祁家二房制造的那些流言对祁承翎还有些误会,如今见了,一时也热络不起来。
倒是雯媗郡主记得前一日弹琴时应承秦子衿的事,主动道:“我们正在玩飞花令,祁公子要一起吗?”
祁承翎许久不与这么多人在一处玩乐了,下意识地就要拒绝,却被身旁的秦子衿抢先道:“不行!”
秦子衿紧紧拽着祁承翎的胳膊道,“你们欺负我读差,让我罚酒这么多,如今我表哥来了,他代我玩
!”
“这要怎么个代法?”陈晋笑着问,“你若是喝不了不喝就是,祁公子代你莫不如他自己来!”
“当然能代!”秦子衿理直气壮,“他跟你们玩,若是输了,我喝酒!”
“不用,我可以喝。”祁承翎连忙道。
“对呀,他自己能玩能喝!”袁景泽道,“你若是怕多喝酒,倒不如咱俩一起,你玩我喝!”
秦子衿是多喝了两杯,但这果酒淡的很,所以没到醉的地步,她不过是怕祁承翎不愿意跟大家一块玩才故意寻了这个借口拉着祁承翎与自己作伴,见袁景泽来凑热闹,忙道:“你就算了吧,人家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咱俩凑一块,只怕还不如臭皮匠!”
如此比喻,自然是逗的众人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