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州,高铁站。
一名身穿素布麻衣的少年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自由了,老子终于自由了。”
“整整二十三年,我终于逃脱大自然了。”
李沧天仰天长啸,神经病的发言,引得路人驻留围观。
像是看到了什么新鲜玩意。
他娘的,二十多年,不让老子出山。
这一出来,直接就给他卖了,还让他娶没见过面的女人。
放他娘的屁。
我这就给你把婚退了,然后远走高飞。
老子气死你。
李沧天越想越是得意。
一挥手,手中出现了三份信封。
这三封信,分别是送给三个人家的,当时老头子怎么说的他给忘了。
反正他就记着分别是知州王家,孙家,叶家。
至于具体做啥的,反正他就没想着如老头的意。
他活这么大了,一天到晚都被老头子管的严严实实的。
不是学医,就是学武,各家各派的武学,医术,还有一些杂七杂八的。
整整二十三年啊,全在学习中度过的。
唯有蹲坑的时候
,那是他最轻松地时刻。
最可气的是,这老头抠得很。
平日里有人上门看病,老头子就在旁边看着,全是他来治,
诊金他是一毛没有啊。
临走的前一天晚上,老头子睡觉说梦话。
他娘的。
直接给他卖了,就是这三家人出的钱。
这是把他当什么了?
牲口么!
越想越气,越想越气。
必须退婚。
而且还得闹的满城皆知,不光要拿他们三家出气。
还要让他们去找老头子的麻烦。
他娘的,要是打得过那老头子,他绝对第一个出手。
“就先去王家吧,据说他们在知州挺有名的,一打听就能打听到,也不知道真的假的。”
看了看信封,也不知道里面写了啥。
估计就是他的卖身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