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两包药粉配水调匀,喷洒在禾苗里之后。
陈达广吩咐两个儿子,把后山家里,山上的杂树全砍了,回家后就去砍。
砍好了马上送去陈友河家。
陈友湖,陈友洋抱怨道:“还有半个时辰的样子太阳落山。这会去阀树,能阀得了多少?”
“让你们去就去,稻田里的青蛾虫子,能不能被及时灭了,就看你们的柴薪送得及时不及时。”
陈达广少有的对两个儿子发了脾气。
陈友湖陈友洋不敢怠慢,低头着往家里走。
陈达广又道:“记住了,今日下午新泉并未来找过我,你们也未见过新泉!”
陈友湖,陈友洋点头异口同声,应道:“今日我等并未见过新泉侄儿。”
“好了,去吧。明日一早起床后,你俩便一同去友河院子外听候友河安排。”
陈达广道。
“还有,阀柴之事一定要快,你俩可请人过去帮忙。是给人工钱,还是给人好处,你们自己看着办。”
陈友湖陈友洋搞不懂了,老爹这是什么情况?怎么要如此急迫的去砍柴薪,这眼瞅着就过节了。怎么也不消停消停?
他们不敢多问,要不然,少不得又挨一顿骂。
“你俩去寻你娘,拿十两银子,交给新泉。就与他说,这钱是你俩入股的份子。”
“你俩若是自己还有积蓄,便说服了自家婆娘,拿些钱出来,一块入股进去。但是,一定不能将药水之事,提前透露出去。包括你们两个的媳妇也不能说。要不然,我沙洲村将大祸临头。”
“啊!这么严重!”
陈友洋不太相信,这么有效的杀虫药粉,能给沙洲村带来灾祸。
“做好了,你今后的日子都会好过。做得不好,你这辈子都土里啃食的命。”
陈达广语气坚定。
两人认真点头,心里却并不服气。
陈达广找到大哥陈达隆说要去找族长,求了砍伐柳树条条的事。
让陈达隆安排家里人去做,收一棵的柳树枝条他给十钱。
“你要做甚?钱多了烫手呀?”
陈达隆反问,他搞不懂了,这小弟今天要阀柳树条做何用。
柳树条平常时节能做何用!除了有钱人,拿来做做学问,他们普通人家根本用不着。
“你去不去吗?你若不去。我便去寻达田堂兄,他便不会这般说话。”
陈达广道。
陈达隆瞪了弟弟一眼道:“我去,你要这柳树条做甚用?”
“明日之后,方能说与你听。我现在去寻族长说事,你等我消息。”
陈达广又道:“我这边一定下来,你的人便马上动手。记住要三年之内的柳树枝条。老的就别糟蹋了。”
陈达广转身去族长家里。
陈达隆准备去寻几个叔伯子侄,来办这事。
这十钱阀一棵柳树枝条那可太好挣了。就是不知道,小弟要柳树条做何用处。
出了院门,陈达隆看到几人扛了竹子,往村西边而去,他心里好奇。
“这谁家要用竹子,还都是娃娃手臂般粗细的。不会是用来做捕猎陷阱用的吧。”
他心里想。
“等会,我问你!”
他拦住一个半大的孩子,问道。
“九爷爷何事?”
那孩子停下来,反问。
“你扛了这竹子,去往何处?”
“哦!你不知道呀,四十叔收的竹子,五钱一棵。他说,收了竹子送到友河堂叔家院子外去堆着。”
“老四十?这个臭小子,又做什么妖?”
陈达隆心里存疑,又道:“这竹子啥时候涨了价。今日之前,竹子不都三钱一棵吗?”
“就下午涨的,四十叔说,他要的竹子有要求。只要三年成竹,而且竹子主干必须碗底粗细。所以出价高点。”
“哦,好了,你去送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