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耕到了县医院,他被分了两个小组,1张床位,手下管了个医生,每两人管张床位。
秦耕相当于主治医生,他上面是相当于主任医师的上级医师。
和秦耕平级的还有3个这样的医生,只是,他们年纪大很多,都是0岁以上了。
个组。每个组5个人,加上个更上一层次的医生,还有一个省里的技术指导,这个病房实际上是25个医生。
56张床位安排了25个医生,那是相当豪华的阵容。是普通病房的倍。
秦耕分配的个医生,3个男的,都是30岁多岁,工作年龄都差不多10年了,另外一个是女的,则有0岁了。
他不知道的是,这个人,在一周之内死了3个病人,差不多每2天死一个。
他们对于秦耕作为上级医生是相当的不服气。
一个零工作年限的才毕业的中专生,他们是没有理由服他的,即使他们想服他,自己也说不服自己。
但是,秦耕第一次见面就给了他们一个下马威,他才不管你服不服,把1张床位病人的医嘱全部改了。
改得面目全非,并且还对他们个人说,把改医嘱的理由都写在病志里。
怎么写?
根本不知道怎么写。
因为,你改医嘱得有改医嘱的医理呀。
我们看不懂你改医嘱的理由啊。
秦耕可不管这些,他也没有关注他们病志写得怎么样。病历没写好,医院扣的是你们的质控分。
1个病人,个病危的,个病重,3个相对比较稳定,但是随时有加重的危险。
他们上班是2小时负责制。白班和普通班不同,不是8小时工作制,而是12小时。从早上8点上到晚上8点。
另外的12小时,安排了个人上夜班,个组各有1个人。
在人力安排上已经很慎重了。
现在基本上是个组各管各的,只是个上级医生轮流值班,总指导则是省医院传染科的副主任肖战平。
秦耕并不觉得太累,总共才1个病人,对他来说很轻松,大部分时间他都是闲聊,或者发呆。
他喜欢把脚搭在办公桌上,虽然有些不雅,但没外人在,有什么雅不雅的?
把脚搭得高高的,很舒服。
“1组又死了一个。”苏耀东报喜一样进来说。他今年 32 岁,是本医院的传染病医生。
他的外貌并不出众,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
他的身材中等,不胖不瘦,脸上也没有什么特别的特征,只是一双眼睛比较小,给人比较内向的印象。
他的衣着也很简单,每天穿着医院统一的白大褂,里面是一件淡蓝色的衬衫,下身是一条黑色的裤子。他的鞋子是一双黄色的胶鞋,很干净,洗得发白了。
“怎么,1组前天才死了一个,这一次,他们领先了。”
似乎是死亡竞赛,个组,就看谁的运气不好,死的病人多。
秦耕是第组。
过去,他们当仁不让的,大多数时候他们是领先的。秦耕的前任,现在被贬了,从组长贬成了普通住院医师,分在2组。
“2组已经死了两个了。他们和1组有得一比。”另一个名叫杜小平的医生兴奋地说。
上个星期,组死了3个,勇夺第一,这次他们轮到看别人的热闹了。
秦耕来了5天了,他们组还没有死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