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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勾魂之事,你算是承认了?”
目光从郄爻身上扫过,姜枫现在也很无奈。
“当然,这是只是您表面上看到的。”郄爻道。
“那事实呢?”
“灼骨蚁,大概是三年前我恰巧在夜城外遇到,当时那灼骨蚁后与我一战后就没了踪迹,之后我也派下属去探寻过,不过毫无进展,想来是躲在了夜城某处,这几年为了寻它这才,所以还请公子原谅郄爻所做的这些。”
郄爻将头低下,像是在寻求谅解的孩子。
灼骨蚁怕是世界上最危险的生物了,只要有它们出现的地方必定生灵涂炭、。
“必要的牺牲有时还是可以接受的,更何况他们又没死,你不必自责也不必寻求我的谅解。”姜枫道。
“毕竟是您当年将我救出,那时的我曾向您发过誓,甚至您留下的刺痕都在时刻提醒我思考做过的每一件事,是对还是错,这些年发生在身边的事多了,慢慢的这个对与错的界限在我的脑里愈加模糊。。”郄爻抬起头,泪水打湿的眼眸里满是迷离。
“你大可不必这样,当时的你不也是向那妖婆求过情吗?,做自己认为对的事这就足够了,有的时候只有经过后才会明白,人的力量在现实面前是多么的苍白无力。”
见气氛过于凝重姜枫又将话题转移。
“说说吧,我砍了那老妖婆之后你是怎么会想到回到这的。”
“这个要从您杀死我母亲那天说起,她死之后那些不愿留下来的也大多散去,而剩下来的那些孩子们见她们没了去处我便暂时留下了她们,然后用剩余的钱财在夜城开了这家万庆楼。”
“我杀了你母亲,难道你就不恨我?”姜枫问道。
“这个不会,毕竟她所做的事确实是坏事,这一点从始至终我都很清楚,再者说她只是养母。”郄爻一字一句的解释道,在此过程她没有丝毫的情绪波动。
“额,好像也是。”
姜枫反倒是被这姑娘的话说的愣了好一会会儿。
此时房门被推开,一舞姬穿着的女子入房来,端茶、沏茶,其容貌妖而不艳,媚而不俗。
退到一旁,凤沂双眼小心翼翼的打量着郄爻姐姐口中所说的那位恩公。
“这是凤沂,就是您当初在母亲面前救下的那个人类小女孩。”郄爻介绍道。
“凤沂?”
此刻,一个记忆中蜷缩起来的瘦小身影逐渐清晰,就说为何有些眼熟。
“她,她是女孩?”
姜枫这才反应了过来,围着凤沂转了好久。
凤沂听到郄爻姐姐说的这些先是惊讶,虽然那件事她现在大多都不记得了,毕竟当时她也很小,但他的身影留给自己的震撼却是一生的。
‘他就是当初的那个大哥哥?可……他的言行举止不是很像。’
姜枫这才想起她好像是个小哑巴。
突然屋外传来一年迈的老婆婆声。
“小姐,您要的东西都准备好了。”
“知道了王婆,东西就先放外面吧。”郄爻很快应了一句。
“小姐还是早点休息,不要因此伤了身子。”王婆走前还不忘隔着窗嘱咐了一句。
“好了好了,知道了。”郄爻道,不过她却悄悄凑到窗边看着王婆离开。
“这座万庆楼本是王婆家的,但奈何被她丈夫生前赌的赔了进去。”
这时凤沂开口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