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在本上倒是没有写。”萧景明第一次做土灶,一起诶都感到十分的新奇。
按理说,萧景明出生是这样的山村之家,却被萧屠夫保护的极好,除了读,向来不让萧景明触碰到其他的东西,尤其是这种脏活累活,不过姚珍珠也没有想那么多,在古代读人自然是高贵的,萧屠夫想要将萧景明盼出去,自然也不会舍得萧景明做这做那,更何况,萧景明的身体还不好,所以保护的也就更好了。
别说萧屠夫了,就是现在姚珍珠来了,不也是一样的吗?
不过倒是让姚珍珠感到有些意外的是,萧景明在这样的情况下,竟然也没有养成矜贵的性子,什么活他都愿意尝试,一点也没有那些读人身上的酸味。
果然,萧景明和别人是不一样的。
见萧景明丝毫不嫌泥土脏,帮着自己搭建土灶,姚珍珠笑道:“俗话说,中自有黄金屋,这本里的东西自然是多的,不过,读不就是明事理吗?教会人道理的,可不止是本,还有生活,你看这生活的点点滴滴,吃穿住行,都是需要我们去思考,所以要我说啊,这读的人
别瞧不起不会读写字的,要真论起吃穿住行来,第一个饿死的,准是四肢不勤的读人!”
萧景明听姚珍珠说的十分有道理:“你说的不错,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擅长,谁都不要看不起谁。”
萧景明看了看自己的四肢,越发的觉得自己就像是姚珍珠口中的那种四肢不勤的人,似乎自己好像是真的,除了读,旁的一概不会,就连搭建土灶,这种常识性的事情,自己也都不知道。
姚珍珠一看萧景明,就知道萧景明的心中在想什么,突然想要批一下,用沾满黄泥的手指在萧景明的脸颊抹了一把。
萧景明被冰冷的泥土刺的一激灵,一抬头,看见姚珍珠眼中带笑,嘴角的笑也是掩都掩藏不住了。
无奈的想要用袖子去擦掉那点泥,随后想了想,又放了下去:“你这是做什么?”
萧景明的声音十分的无奈。
姚珍珠说道:“谁让你胡思乱想了?你和那些生不一样,我说的那四肢不勤的生,是那种整日口中都是咬嚼字,显得自己十分的厉害,而且明明出生不算太好,全家的积蓄都给了他读,却一副高人一等的模
样。这类人,即便是将来考上了功名,也注定是走不远的!”
“你的见解倒是让人耳目一新,不过确实也是这样,只要是朝廷不昏聩无能,这样的人呢,即便是将来考上了功名,也会被这官场给打击一顿的。”
就是因为知道这些,所以萧景明才会渴望丰富自己,这不仅仅是局限于本之中,在他看来,一切能丰富自己知识量的都是自己需要学习的。
在一家人玩玩闹闹当中,一只土灶便已经基本成型在院子的一个角落,土灶搭建的有些厚,这样也防止在土灶干掉之前,塌下去了。
搭好土灶,姚珍珠拿来一些干柴,丢进土灶里烧,让土灶能够快速的被烘干,姚珍珠看时间差不多了,让萧景明和毛毛这叔侄两在这里看火,自己则是将手上的泥洗掉,认认真真搓了很久,确定手都洗干净后,便准备做晚饭了。
今天时间不早了,那些糕点便留着明天做,晚饭姚珍珠用新鲜的猪肉煮了一碗非常简单的汤锅。
制作汤锅是非常简单的,就是将猪肉煮熟切片,再在锅里丢一些切好的白菜,和一些豆芽,一起煮,再放一勺盐,
半勺糖调味,盖上锅盖等着熟就好了。
而最重要的还是蘸水,汤锅的蘸水做好了,那才是真正成功了,姚珍珠特制的蘸料夹了不少的调料,因为今天姚珍珠做的很简单,把蘸料做好的时候,汤锅都还在煮,姚珍珠便出了厨房,去看看那叔侄两如何了。
见姚珍珠来了,萧景明说道:“这土灶看上去已经烧的差不多了。”
姚珍珠闻言,蹲下身戳了戳,土灶几乎都**,并且十分的完好,丝毫没有龟裂的痕迹,这土灶做的十分的成功,姚珍珠满意的说道:“不错,这土灶基本上算是建好了,今晚上等它晾一晚,明天就能用了……所以今晚大家辛苦点,把那些腊肉都腌制出来,腌制一晚上会更入味一些,熏出来的腊肉才更香。”
为了这些腊肉,姚珍珠还忍着肉痛,买了不少的盐回来,现在的盐可是十分的昂贵的,比主粮都要贵上一些,主粮就是上好的米面,也才售最高价十五,而盐的价钱可是到了二十才一点点,这还是官盐,被官府控制了价钱,倘若是私盐的话,那价钱就更贵了。
要腌制这么多的腊肉,盐是少
不了的,所以姚珍珠买来这些盐几乎都要将身上的继续去掉一大半了。
汤锅已经好了,先吃饭,吃完饭后,姚珍珠把声息的五**拿了出来,又拿了几只比较大的盆子,洗干净,把五**放在里面,放入盐、花椒、八角、冰糖还有少许酱油,然后用手将这些调料揉进五**里面,揉上一会儿,揉的差不多了后,盖上盖子,等明天就可以直接拿着这腌制好的肉放在土灶上熏就好了。
有萧景明帮忙,两个人很快就揉完了这些五**,姚珍珠烧了水,去洗了澡,心满意足的躺回了床上。
翌日,姚珍珠看了看昨晚腌制的五**,见揉进五**里的调料都附着于五**的表面,将无话如的表面弄的颜色十分的深,现在就等着最后一步,熏制了。
不过现在不急,熏腊肉什么时候熏都可以,这么多的腊肉,自己一个人也弄不过来,还是等下午的时候,再弄吧。
姚珍珠起身,准备做些糕点了昨天买的材料现在能用上了。
先做一个最简单的,能够马上能吃的,毕竟还要吃早饭,总不能让萧景明和毛毛饿着肚子等自己做糕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