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器少年的“床上功夫”已是日臻熟练,对宁芷纤的心态掌握得**不离十。
张阳大手一挥,“啪!”
的一声,曾经的邪门美人清音翘起,对张阳出炽热的邀请,清音也穿上了“制服”,张阳一只手扯着铁链,另一只手拍打着她的,驱赶着清音爬向床榻。
“唔……”
宁芷韵虽然是“自己人”,但也忍不住面红耳赤,羞不可抑,她本坐在床边,但一见清音爬过来,下意识缩到床尾的角落。
“噗!”
在一记狂野的冲刺声中,张阳深深地清音的花径内,在的同时,他双手用力收紧,铁链瞬间绷直。【藏家】
“呀!”
完美的腰肢顿时向下弯曲,项圈则扯动脖子,令她的头、香肩猛烈向上仰,而她那挺翘而浑圆的也极力往上翘,完全就是一匹母马的风姿。
美人如野马,张阳则是狂野的车夫,驾驭得迅猛而狠辣,令宁芷纤眼帘一颤,差一点被清音的尖叫声震开她的双腿。
“啊……主人,好主人,大主人,停……停一下,人家下面……要被你……插破啦。”
清音一声接一声的欢叫,晶莹如玉的一浪接一浪地涌出春水,她用所有的激情,迎合着张阳的。
大床已被震得咯吱作响,禁室回荡着撞击的“啪!啪!”
声,这与昨天的春色又有所不同。
宁芷纤没有睁开眼睛,但心底却不由得感到诧异:男女之事还能这样?张阳不会把小音弄死吧?小音能受得了吗?
“啊,四郎,小音、不……不要,啊……”
突然,宁芷韵那又羞又急的叫声传入宁芷纤耳中,一想到宁芷韵被欺负了,她一急一怒,立刻睁大美眸。
这时在大床上,宁芷韵半坐半躺,下半身在床上,上半身则在床外,她一脸羞红,果然正被人欺负,而欺负她的人不是张阳,竟然是清音,只见她强行趴在宁芷韵的,她那细滑而灵活的舌尖从皮革上扫过,击中缝隙内的嫣红花瓣。
女人吮吸女人?唔……宁芷纤瞬间瞳孔扩大。
宁芷韵喉间如泣似诉,不知是在呻吟,还是在哭泣。
“啪、啪、啪!”
一连响起三记巴掌声,张阳拍打着清音的美臀,故意斥责道:“不像话,竟敢咬嫂嫂的,混帐,还敢舔,不准往里面弄,听见没有!”
张阳的骂声其实是指挥棒,他骂到哪里,完美就会舔到哪里。
“啊……”
优雅的宁芷韵怎么受得了?她双腿一紧,在宁芷纤与张阳的凝视下,一股春水喷涌而出。
“小音,不准吃。”
张阳一扯项圈,完美立刻张开小嘴,咕噜咕噜的把宁芷韵的蜜液吞下去。
宁家姐妹同一刹那心房颤抖,宁芷韵娇羞无力,暗地里白了张阳一眼,宁芷纤则失去闭上美眸的力量,一时之间呆呆傻傻。
“啪、啪、啪……”
片刻的安静后,张阳又开始“欺负”清音,而清音则继续“欺负”宁芷韵,宁芷韵最是无辜,悬空的来回荡漾,贴床的美臀抖动不休,一双玉手时而紧紧抓住床边,时而在地面胡乱滑动。
“咚!”
毒手玉女听到如擂鼓般的心跳声,恍惚间,她想救宁芷韵,但又觉得好像……不用救。
突然,“哗!”
的一声,宁芷韵的皮革被清音划出一道裂缝,可见臀沟微微颤抖,那粉红而娇嫩的蕾若隐若现。
完美的舌尖还在吸吮着宁芷韵的花径,指尖则探向新缝口,如此刺激太过强烈,宁芷韵陡然一声惊叫,竟然从床上跳下来,本能地逃向宁芷纤的方向。
张阳看着宁芷韵奔跑时的乳波臀浪,呼吸一热,双手搂着清音的腰肢,依然插在花房内,脚下猛然一百八十度猛烈旋转。
“噢!”
清音虽然体质特别,又与张阳老夫老妻,但也被这回旋一招弄得秀飞扬,玉体每一寸肌肤都迸射出的光华,一汪春水更从花径与的缝隙间飞洒而出,在空中洒出一片水帘。
“妹妹。”
“姐姐,你没事吧?”
宁芷韵一把抱住宁芷纤,在激动之下,**重重撞在宁芷纤的胸前,“啪!”
的一声闷响,还有皮革与皮革、与的摩擦声。
不待宁芷韵说出第二句话,清音已四肢着地,急追上去,而张阳则扯着铁链,亦步亦趋,插得清音翻飞,蜜液横流。
“臭小子、王八蛋,不准再欺负姐姐,你……”
宁芷纤的骂声自行减弱。
张阳根本不怕宁芷纤的威胁,用力一插,清音垂向地面的**一荡,身子往前一扑,又一次强行挤入宁芷韵的。
地下禁室内,昏暗灯光下,一个男人与三个女人缠成一团。
张阳跪地的清音,清音则抱住宁芷韵的双腿,用力吮吸着玉门,而宁芷韵则扑在宁芷纤身上,本能地抱紧她。
宁芷纤是最惨的,被宁芷韵这么一搂一抱,姐妹俩的顿时互相挤压,各自陷入对方的乳浪里,但这还只是其次,因为重力关系,宁芷纤又骑在马背上,开始“颠簸”起来,一男三女外,木马也不甘寂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