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保险起见,陈天龙先从乾坤袋中取出了一株养魂草,看着那幽蓝欲滴的养魂草没有什么变化,陈天龙才放下心来。
将养魂草靠近柳芸墨的嘴唇,陈天龙用力将养魂草一揉,几滴深蓝色的液体便顺着柳芸墨微张的嘴唇流进嘴里。
救人心切的陈天龙一连揉了两株养魂草喂给了柳芸墨,当他取出第三株正准备揉碎的时候,聚阴法阵里突然刮起了一阵阴风,两个头戴高帽的鬼差牵着一条丑陋的恶犬出现在了聚阴阵里。
“大胆!连地府的东西你也敢偷!”
一个鬼差大喝一声,一把就向陈天龙手中的养魂草抓来,另一个鬼差则甩出一条阴寒刺骨的铁链,速度奇快地套向陈天龙脖颈。
“两位大哥,我是为了救人,也是迫不得已!还望两位大哥手下留情!”
陈天龙不想得罪两位鬼差,立即将养魂草收入乾坤袋中,同时将头一低避过阴寒铁链,向着两位鬼差求情道。
而两个鬼差却并不停手,抓向养魂草的鬼差一爪落空后,立即抽出一根哭丧棍打向陈天龙头顶。
陈天龙没有还手,只是提起身法左右闪避,一时间两个鬼差也拿陈天龙没有办法。
“我劝你还是束手就擒为好,否则我们会将你打得魂飞魄散!”
两个鬼差停下手来,有些气喘地对陈天龙劝道,而那条恶犬却皱起鼻子在空气中四处乱嗅。
“两位大哥,我可以将养魂草退还给你们交差!”陈天龙想到柳芸墨已经服下了两株养魂草的汁液,于是便做了让步。
不是他打不赢两个鬼差,而是他不想惹下麻烦,不想与地府结下仇怨。
两个鬼差对视一眼,同时对着陈天龙点了点头。也恰在此时,那条恶犬似乎是嗅到了柳芸墨身上有养魂草的味道,张开血盆大口就扑向了躺在床上的柳芸墨。
“你找死!”
恶犬触碰到了陈天龙的逆鳞,陈天龙随即一掌拍出,将恶犬拍得飞撞到隔绝法阵阵壁上,吐出一口黑血后就软趴趴地掉到了地上。
两个鬼差本想让陈天龙交出养魂草,拿着养魂草回去好交差的,谁知道陈天龙却一掌拍死了他们带来的地府巡逻犬,这让他们回去怎么样都无法交差了!
“好你个陈天龙!连地府巡逻犬你也敢杀!”
两个鬼差大喝一声同时出手,一个抖着铁链套向陈天龙双脚,另一个轮起哭丧棒又打向陈天龙头顶。
陈天龙也是来了火气,掐了个“临”字诀护体,不闪不避地迎向两个鬼差,左手抓住哭丧棒,右手抓住锁魂链,双手用力一扯,将两个鬼差扯来撞在了一起。
陈天龙右手再一抖,鬼差的锁魂链就将两个鬼差捆了个结结实实。
“两位!不就是你们望乡台上的几株养魂草而已,就像我们阳间绿化带上的草一样,有必要让你们冒着风险到阳间来大动干戈吗?”
捆住了两个鬼差,陈天龙不以为意地问到,目光森寒地在两个鬼差脸上来回扫视。
“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并不是我们没事找事想要来找你麻烦,而是有同行举报,上面下了命令,我们不想来也得来啊!”
使用哭丧棒的那个鬼差哭丧着脸说道,鬼脸上也满是委屈。
“哦?难道是望乡台上的那个鬼差?”
陈天龙思索片刻问到,既然哭丧棒鬼差说是同行,那就只有下望乡台来追他的那个鬼差了!
哭丧棒鬼差却摇了摇头表示不是,眼睛盯着锁魂链鬼差,意思是让锁魂链鬼差也透露一点信息。
“不是望乡台的同行,据说是一个阳间鬼差!”
锁魂链鬼差狠狠地瞪了哭丧棒鬼差一眼,将自己知道的信息说给了陈天龙听。
“阳间鬼差?意思是活在阳间却替地府干活的人?”
陈天龙根据字面意思,将自己对“阳间鬼差”的理解说了出来,两个鬼差听后齐齐地点了点头。
“呵呵,好玩!我也想弄个鬼差当当,你们看我合不合适?”
去举报的是阳间鬼差,陈天龙心中似乎已经有了答案,戏谑地向两个鬼差说道。
“你不行!当阳间鬼差的都是那些干了有损阴德事情的人,他们给地府当差是为了补回阴德,说白了就是还地府的债!”
锁魂链鬼差说道,扭了扭身子,意思是让陈天龙放了自己和哭丧棒鬼差。
“别急!你们说的那个阳间鬼差是不是一个身穿黑袍,手拿镰刀的瘦削老者?”
虽然心中有了答案,但陈天龙还是有些不放心,于是便将“死神”的相貌说了出来,好让两个鬼差确认一下。
“阳间鬼差不止一个,具体是谁我们也不清楚!”
两个鬼差摇了摇头,没有给出肯定的答案。
“好吧!我也不想为难二位,对它出手也是情急所为,还请二位回去想想办法,看怎么才能够把这桩事给了了!”
陈天龙将手一抖,解开了两个鬼差身上的锁魂链,指向被自己拍死的地府巡逻犬说道,可当陈天龙看向地府巡逻犬时,却不见了地府巡逻犬的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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