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空荡荡的房间。
陈牧闭眼试着将自已带入到凶手的角度,去想象勾勒当时的案发情景。
基于凶手是绝对有备而来并且足够谨慎的作案。
控制一个不足九岁的孩子,显然应该是不费吹灰之力的。
这也决定了凶手在儿童房留下线索概率的概率微乎其微。
但即便如此,陈牧还是尽可能地将儿童房里的一切都拍了下来。
随后再依着小说中的内容情节以及自已想象勾勒出的当时情景画面,想象着那个孩子躺在床上睡觉,自已以凶手的视觉与角度对作案过程进行了动作模拟。
拖着那名失去反抗的孩子从儿童房离开后。
径直奔向老人房。
陈牧做着动作轻盈的推门动作。
想象着掏出提前准备好的胶布。
一下子冲到床边往老太太的嘴巴贴下去。
接着做出用电线捆绑的动作
也就在这时。
陈牧倏然一愣。
既然是捆绑,那肯定会有打结的情况。
而原主在《我真不是罪犯》中,并没有去详细描写打了个什么结。
所以,当时凶手用电线捆绑老太太时,打的是一个怎样的结?
这个问题,一下子在陈牧的脑海中被圈了出来。
随后。
继续进行将已经捆绑好的老太太拖出房间的动作模拟。
在这两个环节中,留下痕迹线索的概率无疑是少之又少的。
自我想象的案情重演中。
陈牧拖着‘老人’跟‘孩子’来到厨房。
从装放着刀具的容器中拿出一把菜刀以及水果刀。
之后再将老人跟孩子‘拖’向主卧。
这个过程中。
陈牧几度回头看,可是并无过多能够获取线索的思绪。
旋即只好依着案情模拟的还原想象,将老人跟孩子拖至主卧外面。
在蹑手蹑脚进入主卧后,先是拿走男女主人的手机。
而后再将老人孩子拖入主卧。
最后坐在了卧室沙发上。
做出举着菜刀架至孩子脖子上的动作。
陈牧盯住了那张空荡的席梦思。
想象着男女主人醒来后的画面以及那些对话。
“真的是天衣无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