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说好说,我带你过去”老伯走在前面带路
到了刚出来的密道另一边看到一个男子躺在那里,关卿仪飞快跑过去。
“你没事吧,阿召”她担心之余还不忘谢谢老伯:“老伯,你怎么知道他在这里?”
老伯笑了笑说道:“他在这里躺了得有一会了,腿受伤了那布还是我包的。”
他早就知道赵召在这里,可他并未告诉关卿仪,只是见她穿得一身贵气华服,定是有钱人家的女子,而且与这男子关系匪浅,想着在这里能捞一笔是一笔
关卿仪扶着赵召,准备离开这里
老伯拦住了他们:“你们现在走的话,准是要被抓住,不如你们再给我点封口费,我定不会将你们的行踪透露出去,还能指条小路让你们尽快离开这里,不然你看他的腿伤那么重怕是哎呦不敢想太可怜了。”
关卿仪嘴里嘟囔着这个老财迷,可也没办法必须离开这里不然赵召的腿肯定是保不住了,早知道在身上多装点首饰了
实在不行,只能使最后一招了!
“大胆刁民,竟敢不敬东魏平阳公主!”关卿仪对公主这个身份是既恶心又逃不掉
老伯哪见过京城的人,只知道传闻中的平阳公主乃国色天香,是长孙皇后的掌上明珠,与宫里那位领养的刁蛮平成公主云泥之别,老伯心里郁闷这平阳公主怎么与传说中的不一样,管他呢,反正哪个都得罪不起
老伯脑筋一转,噗通一声跪下,将那枚钗子双手递给关卿仪:“小民有眼不识泰山啊,冒犯了平阳公主自知是死罪难逃,还望公主莫要与小民计较,我愿意给你们指路。”
“你过来,将我的...护卫背着,再找辆马车来送我们离开”。关卿仪见这身份好用便顺水推舟
老伯见她没有降罪的意思,赶紧找来马车送走他们
“公主,您这边请”。
“多谢”
老伯将赵召背上车,嘱托马夫一定要将这二人安全送出城区
看着扬长而去的马车,老伯送了口气
而车上的关卿仪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赵召也醒了:“你一个人傻乐什么呢。”
关卿仪赶紧问道:“你觉得怎么样,我带你出城去治伤,你的腿到底怎么伤的啊。还有那个绳子怎么就断了。”
“你一下子问这么多问题我要困了。”赵召懒得回答又想是在刻意回避什么
关卿仪怕他睡死过去:“阿召,你别睡啊,我们马上就到医馆了。”
边摇醒他边催促马夫快点赶路
终于出城了,这时候的赵召也没了困意,一拐一拐的自己下车了
来到医馆后
“大夫,你快看看我朋友的腿伤得这么重。”关卿仪说着将那枚要回来的钗子放在大夫的桌子上
自从她知道看有钱能使鬼推磨这个方法,可谓是活学活用,走哪都省不少事
大夫看着那包得乱七八糟的布问道:“这么齐的伤口像是刀划过的,对方可真是下死手啊。”
“对方?阿召,是谁伤得你。”关卿仪关心道
赵召模糊的说:“哪有什么人伤我,是我准备从密道出来的时候一个锋利的草刺划的。”
关卿仪不信,什么草刺能划这么重的伤口
“好了二位,别吵了,不是什么大问题,我重新给他包扎,再给他开些上等的药材,半月后便可痊愈。”大夫起身去旁边的药柜抓药
关卿仪越发对他的身份产生质疑,一个时好时坏的流浪汉,对自己的防备心还这么重
她看着赵召出了神,大夫抓好了药喊了她都没听到
拿了药他们离开药店准备找个客栈休息,关卿仪想治好赵召的脑疾,只能暂住这里
刚出医馆,关卿仪看到一群身着蓝色官服的巡捕在不远处,她本能的后退在柱子后面
“这群人怎么和狗皮膏药一样甩都甩不掉。她还带着一个拐人,难道还用钱?关卿仪心里直犯嘀咕
她迅速瞟了一眼周围,并没有他们的追缉画像,难道消息还没有传到这里?
为了保险起见,她必须换身衣服,她看了看附近有没有衣舍,这周围都是医馆和客栈
正当她发愁之时,一个老成的声音在身后传来
“姑娘,买鸡蛋吗?一两银子八个,都是自家养的土鸡蛋”一个穿着灰色布衫,劳工裤的奶奶提着一筐盖着布的鸡蛋
“不买不买,您快走吧,我这忙着呢。”关卿仪无瑕搭理这位老妇“等等”过来稍许又再次叫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