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撒喟叹一声,跪坐着从后方抱上小鱼的腰肢,轻松地将身娇体软的宝贝抱起来,放在大腿上,鼻尖埋在她的颈间,手掌紧紧将她搂在怀里。
如果忽略他身体里散发出的浓厚雄性荷尔蒙和高温,这个动作就像是怀抱着珍宝那样——
男人吐息间带着湿热的气息,舌尖轻轻舔舐起她的耳垂。
“不要碰我,疯子!”
虞鲤反应激烈,霎时露出厌恶的目光,想要挣脱他。
“就是这样,稍后你打我的脸,记得用力,”以撒手掌轻轻按着她的肩膀,兴奋而低哑地附在她耳边低声道,“让他们都听见,小鱼宝贝。”
……变态!
他话音落下,收回压在少女肩膀上的力道,虞鲤伸手,狠狠给他甩了一巴掌。
虞鲤几乎使出全身力气做出反击,加上洞穴本就有回音,
清脆的击打声分外惹人注目。
一瞬间,周边空战队员的目光都落在他们身上,目光中带着嘲讽、打量,观赏好戏的意味。
虞鲤急促呼吸着看他,眼角晕染出浅浅的红色。
“以撒队长。”
为成员分配任务的塞勒副队注意到这边的景象,平静走近:“请你先从向导小姐身边离开吧,你的所作所为已经令她不满。”
“还有,我务必要提醒一句,你这不是表达喜爱的方式,而是对她的骚扰。”
“……用不着你们这群鸟人教。”以撒目光没有从小鱼脸上移开,嗤道。
“我走了,小鱼。”
见虞鲤表情漠然,没有给他一个眼神,以撒沙哑低喘一声,像条野狗般单膝跪下,俯身吻了一下她垂落的指尖。
随后他毫不介意地站起,忽略鸟人们的目光,扯起唇角问:“就这么赶我走,合作关系不要了?”
“请暂时不要出现在她的视野范围内,如果以撒队长依旧如此作风,枭队长会考虑中止两支队伍的合作关系。”
“从头到尾都在防备我,甚至阻拦我找队友,我可没见你们有什么合作的意思。”
以撒哑声反问一句,“你们巴不得寻找这样一个机会独占她吧,鸟人?”
塞勒微笑,并不言语。
以撒没跟他多争辩,最后看了虞鲤一眼,挥挥手离开了。
见虞鲤仍然眼角通红,铂金发的骑士轻叹一声,解开佩剑,坐到她身边安慰她。
“以撒队长表达喜爱的举动是否吓到您了,请不要在意,虞小姐。”
“……我不在意,”虞鲤深吸一口气,“谢谢你的解围,塞勒副队。”
塞勒又跟她聊了几句,转移她对刚刚事件的注意力,虞鲤的心情平复下来。
她对以撒离开空战组的营地,之后去了哪里毫不关注。
晚饭后,空战队分出几名队员守夜,其余队员原地休息。
还有少部分哨兵掀起衣物,处理白天与异种战斗时受的伤。
——这是全息模拟赛,他们无论打得多激烈都不会造成真正肉体上的伤害,于是工作人员赛前没有为他们分发任何物资,如果全息装置判定某名哨兵伤势过重,会自动让其退赛。
伤药是没有的,帐篷也是没有的,虞鲤只好和这群富家公子们一样,靠在冷冰冰的岩壁上休息。
她看了周围一眼。
……即便大家都说空战队都是有钱人,但虞鲤感觉空战队都是那种吃得了苦的少
爷,没有洁癖、也不在白塔的各项安排中要求拥有特权,也许他们内里高高在上,但他们显然更认同自己的战士身份。
“虞小向导。”
虞鲤发着呆,听到枭队长无奈的声音,他西装马甲搭在臂间,脑后扎起的小揪略有松散,衬衫平整,显现出青年劲瘦的身体线条。
“麻烦您一件事,可以吗?”他轻松自然地在她身边坐下,问道。
虞鲤:“……请说。”
“今日在战斗中,我的精神体遭受到异种的毒液溅射,陷入了轻微中毒状态,我的身体同样出现了几处毒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