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现在你为何又准备动手了?”
“五天前,我听说那位‘执事’为争夺宗门长老之位而落败身死了。”
……
我俩说话间,觉善已经一步一个脚印地走到了街道中央,正对着我们窗外的位置。
他双手合十,口诵佛号,不住地念动着经。
往日里他早中晚三次,都要光着脚在这条街道上从南走到北,再从北走到南。
他带着不食肉的黑虎,念着经想要“普度众生”、“劝人向善”,可在很多人眼中,他就像是巡视领地的虎王。
他走到哪里,哪里的人群就会分波浪裂,许多人都会双手合十,同颂佛号。
然而今天,以前见他毕恭毕敬的人们都对他视若无睹,还有好些人像避瘟疫般躲着他。
他走过了我们的酒楼,继续往街尾走去,枯瘦的光脑袋上风尘仆仆。
一个拎着酒壶的醉酒少年从酒楼里颠颠撞撞地走出,他摇摇晃晃,走了个“之”字,似无意间撞到了觉善的背后。
酒水溅了觉善一身,他的僧衣湿了半身。
可觉善也不恼火,而是扶起少年,低头颂了个佛号道:“施主是不该饮酒的。”
少年嬉笑了声,指着他的光脑袋、对着人群道:“瞧!这里有个‘沾’了酒的和尚!”
觉善再次颂了下佛号,低头往前走去,可他没走几步就盘坐在地上,再也不动了。
同时,那少年钻入人群中,消失得杳无踪迹。
午时的阳光突然亮了一下,照在觉善干瘦的背影上,有些刺眼,幽明把厢房的窗子关上,遮住了外边的世界。
……
“你就是‘无名’?杀手‘无名’?”
隔了会,醉酒的少年来到了我们的厢房中,站在幽明的身侧对我好奇地问道。
我冷冷地看着他,被万象魔皮包裹的假脸皮没露出丝毫表情。
他似没觉察到我目光中的“寒意”,嬉笑道:“你虽叫‘无名’,但杀了‘韩悦’,现在岂非也很有名?”
“既然‘有名’,你再叫‘无名’又有何意义?”
他的诘问有些拗口,却值得我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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