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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香一夜

周围的人看着这一切,纷纷议论了起来。 “神医说得,莫不是神九将军吧。” “必定是了,之前是我们多有得罪,竟然不知道神九将军那般忠诚。” “两人那时不顾流言蜚语,也要在一起,确实感人肺腑。” “不对不对,也许神医心里的人,不是神九将军呢。” 听着这些议论,白楚楚回过头去,说道:“不错,在我心中,早就将神九将军视作夫君。将军是劳苦功高之人,又多次救了我性命。如若要臣非要嫁一人的话,除了将军,再无他人。” “神医怕是早有此意吧。”阑裳盯着她,突然道。 “正是如此,臣愿为将军守一辈子活寡,终身不再嫁娶。”白楚楚躲开他的目光。 “既然如神医这般情深,朕允了就是。”阑裳挥手说道:“来人,朕这就下圣旨。” 遥川有些疑惑,神九将军何时跟白楚楚在一起了,难道,她口中的那个人,真的不是阑裳吗? “传朕口喻,赐婚神九将军于与神医为亡夫,林墨冰为续弦之夫。”阑裳说着,眼神没有丝毫的波澜。 “臣,臣。”白楚楚一脸苦涩地抬起头,试图再次进行抗拒。 林墨冰已经羞红了脸,紧紧攥着手心,说道:“是不是师妹,嫌弃我资质不高,配不上你。” “师兄,你误会了,我怎么会是这种人呢?”白楚楚连忙解释道。 林墨冰面露喜色,说道:“那你是同意了?” 不等白楚楚开口,阑裳就接过她的话,说道:“既然如此,那就三日后完婚,还烦请神医将两位夫君迎娶过门吧。” 她死死地盯着他,久久回不过神来。 自从她外出为他寻药回来,总是感觉他哪里变了。可他不是和灵渺仙君一样的替代品,他还是他,只是总会有种陌生又熟悉的感觉。 当夜,她被阑裳请了过来。 她的心疼痛至极,难受不已,很想问一问他,到底为什么,连守在他身边的机会都不给她。 难道他就那么迫不及待地要推开自己吗? 可她,又不敢看见他,不敢看见那双没有自己的双眸。 白楚楚进去的时候,阑裳已经脱下了帝装,摘了冠饰,全身的头发随意披散了下来,安静地端坐在那里。 细看之下,他的脸上少了几分妖媚,多了几分清冷。 此时装束的他,相比朝堂之上,似乎亲切了许多。 然而,他眼角的凌厉,却没有减去半分。 果然,成了君王,连气度也宽广了那么几分。 他的神情,不禁让白楚楚想起了初见他时的情形,不自觉多了几分同情和怜惜。尽管他亲手给她赐了婚,她还是无法恨他。 “怎么不说话?”阑裳率先打破了平静。 “没,没什么。”她回过神来,慌张道。 “坐下吧。”阑裳说道。 “是,谢帝下。”白楚楚行了礼,便坐了下来。 阑裳亲手给她斟酒,这让她有些不安,说道:“帝下,让臣亲自来吧。” 抢过酒壶的瞬间,不小心碰到了阑裳的手,一颗心又开始扑通跳个不停。她像触电了一般,全身酥麻,慌忙撤回了双手,低下头不敢看他。 阑裳面色平静,继续替她斟酒,说道:“兵符的事情,还要多谢神医了。” 这是白楚楚第一次觉得,他在跟她客气,甚至是在跟她划清界限,白楚楚缓缓端起酒杯,默默饮了一杯。 “神医不说话,是不是觉得赐婚是小恩。今日来找神医,确实还有一个恩惠要还于神医。”阑裳放下酒壶,说道:“我可以答应满足神医一个愿望。” “愿望?”白楚楚有些惊讶,抬起头凝视着他,说道:“臣的愿望,都无法实现了。” 阑裳,跟你在一起无法实现,陪在你的身边也无法实现。 我还有什么愿望呢? “不必着急,神医大可以想一想,只要我能给你的,我必不会吝啬。”阑裳看着她,不紧不慢地说道。 她感觉有些压抑,几乎都要喘不上气来。愤然拿起酒壶灌了起来,一壶酒下肚,脸色红润了许多。 突然,她阴着脸从座位上起身,跌跌撞撞地走近他,眉目中满是情深,不再逃避,紧紧抓着他的眼睛,说道:“若是,我要帝下陪我一夜呢?” 阑裳手中的酒壶哐当一下掉在了地上,壶身来回旋转,“哒哒哒”滚动着。 他明显吃了一惊,他知

道她素来看不上那些金银财宝,可他没有想到,从来隐忍的她,竟然会当着他的面亲自说出来。 “阑裳,你是不是很意外。”阑裳再次看向她的时候,再一次惊诧,发觉她已经泪流满面。 她哭的像个孩子,继续说道:“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我不介意你把我想成是个浪荡无耻之人,我所要的,一直都不过是一个你罢了。所以,你可不可以不要一直推开我,可不可以,让我安安静静地守在你的身边。” 说完,她弯下腰,张开双臂,扑了过来。阑裳睁大了双眼,在无比的惊讶之下,被她一把抱了个满怀。 “我很放肆对不对?”她继续哭着,鼻涕泡都冒了出来。阑裳伸手,想替她擦一擦鼻涕,她却吸溜一下,吸了回去。 她一把抓住阑裳伸来的手,抬起头在他俊美的侧脸轻轻吻了一下。 泛着春意的眸光如一汪清水,她深情地看着他,眼泪扑簌簌地掉个不停。 “你别想甩开我。”她喝的有点醉,一脸委屈地趴在他的肩头,紧紧抱着阑裳不肯撒手。 一旁放着的盒子,很久都没有打开了,微风吹散了上边的尘土。 阑裳的心突然像是被针扎了一下,他的心跳跃着,此刻的氛围有些纷繁。他掰过她消瘦的脸庞,然后吻了上去。 顿时,她觉得自己清醒了很多,一脸难以置信地瞪大了双眼。头有些晕,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 她总觉得,阑裳看着她的眼神,越发暧昧,越发深情。 她就这样被他抱着,走向了床边。 一股奇特的香味飘入鼻腔,她顿时情动。 烛火忽地一下熄灭了,床畔的两人交颈而眠。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有任何人了。看着崭新的床帷,看来是早就有人收拾过了。 床头摆着一块碧绿的玉石,白楚楚将它拿在手里。不知什么时候,玉中心的孔洞镶嵌了一颗圆圆的珠子。 夜明珠?她摸摸那颗珠子,质地很好,独一无二。 莫名想起了□□过后,床上那诛心的情话:“这颗珠子,就当做新婚贺礼,送给你好了。” 她全身酸痛,空气中弥漫着特殊的味道,那样的香味,有些熟悉。脑海里,浮现出那个夜晚,半裸着后背,长发遮挡了半边脸,沉浸在欲望中,妩媚妖娆看着她的阑裳。 三日以后,大婚如期举行了。 白楚楚身着大红的喜服,束着华美精致的发饰。今日的她,打扮得格外鲜艳,在衣服的衬托下,愈发显得美丽了。 本该是大喜的日子,脸上看不出丝毫的喜悦。 众人皆以为,是神九将军这个亡人,让她始终都没有释怀。 只有她知道,从今以后,他和她,便再也没有可能了。 遥川将军和灵渺仙君纷纷登门,送来了贺礼。 她等了很久,却没有等到那个想见的人。他是帝下,如此尊贵的人,怎么会亲自前来呢? 突然很想嘲笑自己,嘲笑自己的自大。 帝皇新赐的宅院无比豪华,无比硕大。高高挂起的大红灯笼,衬托出新人喜气欢悦的氛围。 微风吹起大红喜服的裙摆,她手里紧紧抱着一盆花,有着好看的狐尾形状,只是不同于以往见到的粉色,是红色的。 印着皎白的月光,独自一个人,落寞地走在长长的回廊小路上。圆圆小小的碎石子路,有些硌脚,她却丝毫没有注意,茫然地看着前方,一点点向前走去。 她拿了一把梯子,慢慢爬上房顶的最高处,遥望着远方。勾栏瓦舍,高耸的城墙,明亮的灯火,那一侧,是她心系却达到不了的地方。 风很大,她立在风中,一身刺眼的大红喜服,来回飘动着飒飒作响。 阑裳,你终于做了这天下的帝皇,从此以后,便是这天下最有权势之人。我于你而言,再没有任何用处。 我不能做你的妻子,而你,可以坐拥三宫六院。 我真的已经没有任何价值了。过去,权势为了你,守护为了你,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我。 我明白,自己爱的卑微,为了你,放弃了一切,可我最终,还是没能得到你,甚至只是守护着你。 婚是你亲手赐的,连我最后的希望,你都夺走了。可我又能怎么做呢?我想问自己,如果有来生的话,如果来生的我,可以爱上别人,或者多爱自己一点,我会不会重新做出选择,而你,会不会珍惜我呢。 可惜,这个世界没有如果,罢了,命运如此,我已经不再奢求什么了。 只求你我各自安好,两不

相欠。 夜色如墨,忧思的心被团团黑暗浸染,找不到方向。 她从袖中拿出一把笛子,坐在风中轻轻吹了起来,笛声悠扬,清脆空荡的声音,回响在空中,勾勒出无边的凄凉。旁边红色的花朵被风吹得来回摇摆着。 笛声一直响了一夜,直到黎明的微光亮起,才停了下来。 第二天,全京城的人顶着乌青的黑眼圈出了门,都在议论到底是哪个不长眼的,扰了大家的睡眠。 婚后的日子,夫妻举案齐眉,琴瑟和鸣。 白楚楚出乎意料地过的很幸福,林墨冰对她呵护备至,疼爱有加,她甚至得到了所有女人的羡慕与嫉妒。 全京城都知道了,白楚楚是个被夫君宠幸,泡在蜜罐里的小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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