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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萧被噎了一下,得,是本人没错,好心当了驴肝肺。
他嘴里嘀咕着,将怀里那少年放进了隋长卿的马车里。
“师兄,还有这个。”隋长卿将两枚丹药递给顾萧。
“行行行,帮人帮到底行了吧。”顾萧接过丹药,全部塞进少年嘴里,“行了少爷,能走了不。”
隋长卿面上依旧,可泛红的耳尖却暴露了一切。
“哈哈哈哈哈。”洛晚风看着这二人的互动,终于是没忍住的笑出声,良久,她摸了摸眼角笑出的泪,说:“行了行了,你就别打趣他了,咱们这师弟什么样你又不是不知道,看着经逗,实际上脸皮子薄的很。”
三人终于是走了,众人这才对着那妇人指指点点起来。
“仙师们对我们这么好,每月都下山为我们除邪祟,你怎么敢骗仙师的钱财!”
修仙之人的耳目比普通人要灵敏出许多来,隋长卿的马车还未走远,自然是听的清清楚楚。
他不想再去理会,将目光放在了一旁的少年身上。
这人究竟是何来历?为何看不出他的三魂六魄?好似一个无心之人。
隋长卿皱了皱眉,眼里多了几丝探究之色,他可不是什么活佛,若不是这少年的身体异于常人,勾起了他好奇心,他也不会将他带入凌霄山,顶多就是将他救下后安置在山下的避难所罢了。
山高路远,走了半个时辰还未到凌霄山山下,但那少年却终于是幽幽转醒。
30看着马车里陌生的一切,眼里一阵茫然,他不敢有太大的动作,悄悄的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醒了。”
冷冽的声音将30吓得一激灵,他扭头一看,声音的主人离得他远远的,坐在角落。
那人一袭白衣,青色的腰封紧紧的缠在腰上,一枚和田玉青花龙纹玉扣系在腰间,手上拿着一把青白色的长剑,长剑还未出鞘,剑鞘上刻着繁复精致的纹样,这纹样是他在智中从未了解到的。
再往上看,便是一张俊脸,看样子也就二十多岁的年纪,虽是剑眉星目,可看上去却又是那么的温儒雅,毫无违和感。
隋长卿看着面前那少年茫然无措的样子,霎时间心像是被柔软的触碰了一下,不由得放缓了语气。
“你伤的很重,是我救下的你,已经喂你服下了丹药,现在可好些了?”
隋长卿面色自如,撒起谎来不打草稿,将功劳都堆在了自己身上。
30这才感觉到胸口处还在隐隐作痛,想起刚刚发生的种种,低头看了看伤口,发现方才还血流不止的刀伤早已愈合,怔怔的说:“好些了。”
“别逞强,这药才是刚刚将伤口处愈合,但内伤还在修复,这几日不要剧烈活动,到了凌霄山便随我去灵泉疗愈吧。”
那声音虽依旧清冷,但他却从这冷冽的声音中听出了丝丝温暖。
“多谢。”30还在努力的学着这个世界的人说话的方式,一板一眼的道着谢,“多谢公子相救,我无以为报。”
隋长卿从未见过说话这样生硬的人,又看他对这马车这般好奇,以为没人发现似的左瞧右瞧,像是一个初入人世的孩子。
30见眼前这人好像笑了一下,又听他问:“你多大了?”
“十六。”30回忆着原主的记忆。
“嗯,是可以入我门下的年龄了。”隋长卿摩挲着手中的那把剑,又道,“你叫什么名字?”
30心中纠结,不知该怎么回答,他搜寻了智中的信息,得知名字的作用就如同他的代号一样,可原主也是个没有名字的,只有着和他一样的编号,也不知为何,他就是觉得30这串数字不能拿出来说。
以为他还在对自己有所警惕,隋长卿终于是挪了点位置,往30的身旁靠了靠,轻声道:“无妨,那我问你,你愿意入我门下,做我的弟子吗?”
30抬头,清冷的眸子对上了隋长卿那温暖的视线,脑内疯狂运转,调取着所有他知道的信息,想要找个答案。
终于,他下了决心,回答道:“愿意。”他初来乍到,对这世界的了解少之又少,若不找个可以庇护他的地方,恐怕自己活不过几天又死了。
“好,那从今往后你便是我的徒弟,我名隋长卿,待回到宗门行了拜师礼,你便可唤我为师尊了。”隋长卿还是那副温柔模样,“现在,你可否告诉我你的名字了?”
30看到隋长卿还在耐心的与他讲话,终于是开了口:“我无名无姓,只有一个编号为30。”
再往上看,便是一张俊脸,看样子也就二十多岁的年纪,虽是剑眉星目,可看上去却又是那么的温儒雅,毫无违和感。
隋长卿看着面前那少年茫然无措的样子,霎时间心像是被柔软的触碰了一下,不由得放缓了语气。
“你伤的很重,是我救下的你,已经喂你服下了丹药,现在可好些了?”
隋长卿面色自如,撒起谎来不打草稿,将功劳都堆在了自己身上。
30这才感觉到胸口处还在隐隐作痛,想起刚刚发生的种种,低头看了看伤口,发现方才还血流不止的刀伤早已愈合,怔怔的说:“好些了。”
“别逞强,这药才是刚刚将伤口处愈合,但内伤还在修复,这几日不要剧烈活动,到了凌霄山便随我去灵泉疗愈吧。”
那声音虽依旧清冷,但他却从这冷冽的声音中听出了丝丝温暖。
“多谢。”30还在努力的学着这个世界的人说话的方式,一板一眼的道着谢,“多谢公子相救,我无以为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