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缓缓走向白展元和谢杰,手中的粉末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轻轻撒向二人。
白展元眼见粉末飘来,心中一紧,下意识地想要闪躲。
然而,就在这关键时刻,他的脚下一阵刺痛,瞬间失去了躲避的机会。
粉末接触到两人的肌肤,立刻化作一股白烟,缓缓升腾。
白烟中,白展元和谢杰痛苦地扭动着身体,仿佛被无数细小的虫子撕咬。
白展元双眼翻白,痛苦地晕了过去。
但那钻心的疼痛感,却又在不久后将他唤醒,带入了一种欲仙欲死的境界。
谢杰的遭遇与白展元如出一辙。
他在昏迷与清醒之间反复挣扎,每一次醒来,都伴随着难以忍受的疼痛。
然而,就在他咬紧牙关,用尽最后的力气说出“我用血蛊已经烧死他”这句话时,尸魔洞的右护法突然出现,手中提着一桶童子尿,猛地泼在谢杰身上。
尿液与降头粉末接触,瞬间化解了那股折磨人的力量。
而白展元则痛苦地呻吟着,气息微弱地哀求道:“放……放过我……”
尸魔洞教主面无表情,对于白展元的求饶置若罔闻。
尸魔洞右护法见教主没有下达任何指令,便也静静地站在一旁,冷眼旁观着白展元在地上痛苦地打滚。
她的眼神中,没有丝毫的同情与怜悯,只有冷漠与无情。
“你确定你杀死了他?”尸魔洞教主目光锐利地扫视着谢杰,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
谢杰站在那里,喘着粗重的气息,汗珠从他的额头滑落,他紧张地盯着尸魔洞教主。
当他看到尸魔洞教主再次掐起法诀,他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赶紧开口。
他的声音细微而颤抖,仿佛随时会断气一般:
“血蛊爆炸,会引发神经元紊乱,让人变成白痴。
爆炸产生的巨大高温,足以引周围的易物。
那高温,就如同十二重烟花对着目标猛烈射击,别说人了,即便是皮糙肉厚的野猪也承受不住。”
“他……他死了……”
谢杰的声音渐渐低沉,仿佛在确认着自己说出来的事实。
尸魔洞教主嘴角微微上扬,然后发出一阵开心的大笑:
“哈哈哈哈哈,他死了,卸岭的玄铁风铃牌,从此就是我尸魔洞的宝物了。”
大笑过后,尸魔洞教主的目光转向在一旁哀嚎的白展元,眉头微微一皱。
他转头看向尸魔洞的右护法,眼神中流露出了一丝示意。
右护法立刻心领神会,他走到一旁,拿起一桶童子尿,毫不犹豫地对着白展元泼了过去。
白展元在解了降头之后,松了一口气,他的身体还在微微颤抖,这是降头给予他的疼痛后遗症。
他现在完全没有力气说话,只能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疲惫和痛苦。
“既然这样,那你们明天就随同我一起过去卸岭山庄,找那陈老狗的麻烦。”
尸魔洞教主做下了决定,他无视了疯狂摇头的两人。
………………
陈云天回到山庄后,目光落在花玛拐的脸上,只见他面露难色,似乎心中有着沉重的忧虑。陈云天眉头一皱,沉声问道:
“情况怎么样了?张贤侄被救出来了没有?”
花玛拐没有立即回答陈云天的问题,而是深吸了一口气,仿佛在为接下来的话语做心理准备。
他的眼神变得复杂,语气也变得沉重,他反问陈云天:
“如果……如果我说张小哥不幸身亡,那么,会怎么样?”
陈云天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感觉心中一阵慌乱,眼神中流露出难以掩饰的惊慌。他急促地回答:
“这……他…他怎么可以死?单单是鬼门鬼家我们就已经难以应对,更不用说辰州的刘皇叔,天门的张鬼手他们了……”
陈云天的声音有些颤抖,话语中也透露出一种无力和恐惧。他心中明白,如果张小哥真的遭遇不幸,那么他们面临的将不仅仅是这几个势力的报复。
“而且,若是那尸魔洞得知他们左护法死亡的消息,他们肯定会毫不犹豫地带上金甲尸,前来卸岭山庄寻仇。”
陈云天继续说道,语气中透露出深深的忧虑。
他深知,虽然常胜山他们不一定敢轻易动手,但如果尸魔洞教主真的发狠,前去僵尸林请来僵尸王,那么盗墓摸金四大派,就将只剩下三大派。
陈云天的心沉到了谷底,他知道,这样的结果,将是他们所有人都不愿意看到的。
他紧紧地盯着花玛拐,希望从他的口中听到一个好消息,然而,花玛拐的沉默,却让他更加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