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退的a雇佣兵一回来就撞上了怒火万丈的维克多,他让这些垂头丧气的败兵站成一排,然后一巴掌接一巴掌暴扇在他们脸上,打得每个人鼻血直流,嘴角渗血。
七人死亡,十一人受伤,以袭扰战来说这个损失可谓惨重。
当然,大多数耳光还是落在了队长弗兰克脸上,维克多恨这家伙的不听话恨得牙痒,扇完耳光还不解气,迎面一拳把弗兰克揍得满脸开花。
“你他妈的脑残,蠢货!人家都给你摆好了套子,你他妈就像头猪一样还真往里钻了,你妈生你的脑子是干什么用的?”
弗兰克也是在a公司旗下战斗多年的老兵,平时被娇宠惯了,哪受过这种气,竟然跳起来狠狠一撸鼻血嚷嚷道。
“呸,老子至少还打进去了,那些小子就根本不是我的对手,要不是没有后援顶上,老子直接就能突破他们的防线,舅舅你就在后方窝着知道个屁。”
“妈的,要不是你是我外甥,我早就把你这蠢材剁碎了喂鳄鱼了!”
维克多狠狠咒骂道,但是对这位亲戚也是无可奈何。
不过,冷静下来一想,弗兰克虽然愚蠢鲁莽,但是却并不会夸大其词,一个分队就打进了防线里,难道说疯鼠的内线其实很虚?
这时,一直在边上旁观的k先生突然说话了。
“弗兰克先生,你说你进攻的那部分防线非常容易突破是吗?”
“没错,那帮小子一个个看着枪拼命放,但是准头差得很,装备也是乱七八糟的,什么光我听得出来的就有四种口径。”
维克多听完之后,瞬间大失所望。
“他妈的,你进攻的是那些奴隶兵的防线,难怪会那么容易被你得手。”
k先生的眼睛里泛起奇异的光泽。
“奴隶兵?那是什么维克多先生,之前你在交代情报时可没说到这个。”
“额,其实也没什么,之前疯鼠为了凑作战人数,临时从本国债主手里收来了大批债务奴隶,临时给点装备武器就让他们上阵当炮灰,这帮家伙战斗力和战斗素质和正轨军根本没法相比,因为战斗力实在是太弱所以我们就不把他们计算在战力范围内了。”
维克多有些尴尬地解释道,因为这事明显是他的疏忽。
“不不不,维克多先生,这点非常重要,”k先生摇着头,显然对维克多的不负责态度充满了不满,“你需要了解,有时候,水桶的容量是取决于短板而不是长板。”
此时,整个新大庆基地也陷入了新一轮麻烦中,而且这麻烦比二师兄报告称仓里的厕纸用都完了还要严重得多。
“晖哥,我们的武器都快坏完了,光机枪就打坏了三挺,榴弹射器打坏了四五个,其他什么手枪步枪冲锋枪就多了去了,再不搞些新货来,大家就得拿工兵铲和那些黑鬼干了。”老表懊恼地向晖哥报告道。
经过连续十几天的中高强度战斗,华裔雇佣兵们的武器都遭到严重磨损,算上战斗中被击毁的部分,人均至少打坏了一支步枪,而新大庆基地里根本没那么多备件和备用武器。胡炮带着新兵搞来了一些步枪也只够勉强填补缺损的部分,无力增加储备。
“这简单,我们晚上再去搞他一波!”
胡炮一下跳起来,但是被晖哥一巴掌扇了回去。
“去你妈的,你给我老实点坐着,要去也不会找你,而且现在还想用老办法已经不实际了。”
“为什么?”
“你自己去外面看看,差不多也到点了。”
话音未落,猛烈的炮火轰鸣就在堡垒外响起,那是小口径火箭炮,不过目标并不是直击拥有坚固外墙的办公楼和仓,而是对着阵地前沿反复轰炸,大量堆积在阵地前的非裔雇佣兵尸体被炸上了天,胳膊大腿内脏人脑袋破破烂烂的掉落下来,当然,也包括他们手里的武器。
“干他娘的,断子绝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