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两多啊,就算医馆只能分一半。算下来基本都一天一两。一个月就是三十两,一年就是三百六十两。还是纯利润,这赚头,放眼整条街,也没几家铺子能做到吧?
春山都快欢喜疯了,不等花妍催促,就把二两一钱银子送到花妍面前:“姐,这是你的。上次你給的五十两本钱还多着呢。等会需要什么都我去买,您也吆喝了一上午了,该歇歇了。”
严蓟见状,立马拿了一两银子放到花妍面前:“香包本就是花妍的方子,这是她该得了。”
花妍抬手把银子推了回去:“严大哥,我知道你是好意。但我和春山已经签过契了,纯利我和医馆各分一半,按规矩办事,我该得多少就多少。”
她不肯收钱,严蓟欲言又止。有心想对花妍好些,却不知道该怎么做?
和春
山的欢喜不同,花妍见一天才赚一两多银子。想到的是:这样忙一个月也赚不来花柔下个月的药费啊。还有她的空间,急需百年以上的珍稀药草,没有钱,药草也不容易得啊?
看来还得多想几个赚钱的法子。
花妍思虑着,刚收起银子。羽六郎在边上摇了摇扇子,轻哼了一句:“二两——”
花妍明白他的意思,不就是想提醒二两服装费赚到了吗?
她立马凶巴巴的回:“这才是衣服钱而已,你吃医馆的,住医馆的。我还给你治伤换药,诊金药费不要钱呀!总之这几天你给我乖乖听话,赚了钱我不会亏待你的。”
就赚这几个小钱,羽六郎一点都不放在眼里。
不过,他对花妍倒是越来越感兴趣了。
他的手下已经把有关花妍的消息都打听到了:乡村出生,家境贫寒,从小父母双亡。村人眼里性子懦弱的贫家女,竟然习得一手好医术,还写的一手好字?且她村里人似乎没人知道她有这样的能耐。
这本身就够稀奇了,还能以冲喜新娘的身份嫁給向云洲。又在新婚第二日回门的时候被当众发现和亲表哥的奸情。就这样向云洲也没公开休了她,放她住外面医馆,还舍命相护……
种种情况加起来,羽六郎都怀疑:眼前这个
花妍,到底还是不是云岭村那个花妍了?
不过花妍的医术确实不错,这两天羽六郎的伤口明显恢复的很好。他也挺乐意继续在医馆住下去,当下装出了一脸不情愿的样子:“知道了,我会听话的。”
咦——今天倒是挺乖?
花妍疑惑的看了羽六郎一眼,就做饭去了。
她再怎么忙,也得把一日三餐准备好了。毕竟花峤花柔都是孩子,正是需要好好吃饭长身体的时候。尤其是花柔,病弱的人饮食更要及时。
还有她自己,原来在花家时也没少受委屈。严重营养缺乏,都过了十五岁了,却连次例假都没来过,必须得吃好的补补。
上次烧的六菜一汤险些没够吃,这次花妍兴冲冲的,一口气做了九菜一汤。
饭菜才摆上桌,众人还没来得及动筷子呢。忽然两个向家护卫猛闯了进来,一口气冲到桌子边。互相对视了一眼,说了句:“得罪了——”
就啪的丢下一锭银子,各自端起一盘菜就撒腿跑了。
一桌子人都傻眼了,看着那锭足有二两重的银子。还是羽六郎先反应过来:“竟有人拿着钱上门抢菜?”
“是向云洲——”花妍认得那两人,被气的怒拍桌子:“他真卑鄙,我不给他做菜。他就派人上门来抢,太过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