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
李莲花抵唇咳了咳:“小哥,这……咳咳。”
这小子是真听不懂谦词呢!
张起灵一脸果然如此,将男人扶起放在一旁:“这蛇……”
只见李莲花拉着蛇尾摆了摆,哦了一声:“小哥,你说,这蛇有什么药用呢?”
张起灵背起男人,睨了一眼蛇:“此蛇会寻仇。”
啪嗒!
李莲花快速将蛇丢在远处,将手在背后男人的衣袖上擦了擦:“不早说,速走速走!”
张起灵背着男人走在前面,李莲花背着背篓,手上还挎着两个背篓跟在后面。
“这蛇瞧着比寻常的大,没想到还会寻仇。”
张起灵步履稳健,淡淡回道:“此蛇出没,周边无蛇,乃是以蛇为食。”
两人走下山,李莲花先打水洗了手,才慢悠悠地给男人看伤口。
“此人应当是先将脚一崴,随后跌下山,石头划破腿,致使流血过多昏迷。”
张起灵收回手:“身上的虫子在危机时刻护了他心脉。”
李莲花低着头,将伤口包扎道:“不知道和南胤有没有关系,只能等他醒了再说。”
日光西斜,张起灵在外晒药材,李莲花则在屋内做饭,因突然有个病患,顺道熬了一个鱼汤。
不久,受伤的男人悠悠转醒:“水……水……”
李莲花起身扶着他喂下一碗水:“感觉怎么样?”
男人突然抓住他的手,随后又摇了摇头:“已无大碍,多谢兄台相救,不知兄台如何称呼。”
李莲花将他身后靠了一个枕头,面不改色道:“在下李莲蓬,一个游医。”
男人点了点头,抬手道:“在下风清扬,与兄台一样,乃是个游医。”
李莲花轻笑一声:“巧了,我们是上山采药遇到兄台晕死在山林之中。”
风清扬瞧着温润尔雅,如同生一般,约摸二十四五,一只手上带着薄茧,乃是常年碾药扎针所致。
李莲花指了指旁边的一根棍子道:“若是想出来走动,便用这个撑着点。”
“谢兄台。”
风清扬瞧着他离去,眼底闪过异样,抬手摸了摸自己脉象,眉心微蹙起来。
为何觉得此人有些格外不同,甚至连身上原本安静的痋虫,此刻也有了异动。
他抬手掀开被子,受伤的腿上被人包扎的极为仔细。
他靠着枕头笑了笑,似乎这里很安全。
李莲花走出去,掸了掸衣袖,抬手遮住眼睛,望着耀眼的太阳:“小哥,今日太阳足,前几日的药材定然能晒好。”
张起灵点了点头,原本他想买药材,李莲花却说,山上有这么多还买什么,有那钱能买多少萝卜。
如此类比,似乎确实很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