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悠悠地从皇宫走出,盛长枫打了个哈欠,早朝甚是无聊。
感觉现在的早朝,像是在唱双簧,前边的演后边的唱,剩下的都是群演,努力配合着。
“长枫,你小子这两天又怎么了,为何又不来早朝。”盛长柏来到他旁边,笑着问道。
“偶感风寒,在家躺了两天。”
“就你,还偶感风寒?骗谁呢?”盛长柏眯着眼,一副你少骗我的样子。
“我说…”
“你们两个聊什么呢。”盛纮迈着四方步走了过来。
看盛纮那四平八稳,盛长枫就憋着笑意,岁数大了,走路就是慢。
“父亲,我问长枫为何又没来早朝?”
“对啊,枫儿,你为何不早朝啊?”
听了这父子两人的问话,盛长枫嘴角一抽搐,真不愧是一家人啊,早朝不来,官家都不过问,自己这个父亲与兄长却刨根问底。
没办法,他又把偶感风寒说了一遍。
盛纮刚要开口,盛长柏一摆手,“长枫,这个理由过于简单。
再说了,就你这身子还偶感风寒?”
盛长柏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自从来到汴京城,你说说,你什么时候得过病,吃过药啊。”
盛长枫一愣,仔细想了一下,还真如盛长柏所言,这么多年来,自己是病毒不沾身啊。
自己这个二哥哥可以啊,居然把这么一点小事都记得清清楚楚,果然啊,细节才是核心啊。
“哎?柏儿,听你这么一说,枫儿好像真没得过病啊。”盛纮略有诧异,然后笑着说道:“好了,长枫少来两天早朝,也不碍事,咱们还是赶紧离开这里吧。”
盛家兄弟齐点头,与盛纮步行来到马车前。
“枫儿啊,先跟我上马车,为父有话要说。”盛纮第一个上了马车。
盛长枫不明所以,他侧头看了盛长柏一眼,见他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然后也不理自己,直接上了马车。
盛长枫挠了挠鼻子,自己这个便宜老爹又有何事啊?
得嘞,上去听听便知。
一撩帘,盛长枫走了进去。
“父亲,有事你就说吧。”
“其实,这也算个大喜事。”
“大喜事?”盛长枫迷惑了,盛家还有大喜事?
瞄了盛长柏一眼,见还是同上马车前一样,这让他灵光一现,一拍大腿,“二哥哥,嫂子生了?男孩还是女孩啊?”
“你猜错了,你嫂子还没生呢。”盛长柏傻傻一笑,“不过也快了,就在这段时间。”
“不是嫂子生了,那是什么大喜事?”
“你五妹妹的婚事。”
“如兰?”盛长枫眉毛微微一蹙,盛如兰的男人是谁,自己却一点印象也没有。
“是如兰。”盛纮喜笑颜开,心里的美全写在脸上。
“谁家啊?以大娘子的想法,不会是王家吧。”盛长枫自作聪明地问道。
“哈哈…错了,你猜错了。”见盛长枫甚是疑惑,盛纮哈哈大笑,“是顾家的顾廷烨!他要迎娶如兰。”
盛纮的话音一落,盛长枫的表情瞬间凝固,他眼神充满了不解,愣了片刻之后,他高声疑问:“父亲,你说是谁?”
“顾家二郎顾廷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