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纤雪小心翼翼地打量着一脸黑沉沉的傅君撷。
他轻抿着薄唇,始终一个字也不说,让叶纤雪更加害怕。
这时,唐德又对何栋说,“何总监,这次的事情傅总不予追究。但若再有下一次,你就直接卷铺盖走人。”
说着,唐德让何栋出去,他看了傅君撷和叶纤雪一眼,也跟着退了出去。
办公室里只剩下傅君撷和叶纤雪二人。
叶纤雪紧张地捏着衣服一角,“傅总,你,你找我来什么事?”
傅君撷冷眸微眯。
看他这么生气,叶纤雪假装安慰,“傅总,那个何总监若你生气的事,你别放在心上。”
傅君撷默不作声的起了身,绕
过办公桌,走到叶纤雪的面前。
叶纤雪紧张地退了半步,“傅,傅总?”
“在我眼皮子底下耍手段,胆子真是不小。”傅君撷冷冷抬唇。
叶纤雪假装听不懂,“傅总,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敢说,许相思被关在俄罗斯酒店房间的事情,跟你没关?”
“相思什么时候被关了?”
“还跟我装蒜?”傅君撷一把捏起叶纤雪的下巴,“叶纤雪,你为什么一二再找许相思的麻烦?”
“傅总,我没有。”
“没有?”
傅君撷讨厌地看着叶纤雪。
那晚,他怎么就和这样有城府有心机,又善于伪装的女人,发生了那样的事情?
一股莫名的烦燥涌上心头。
他真恶心自己跟这样的女人有关系。
“傅总,我真的没有。”
“以后别再找许相思的麻烦。”
“傅总,你为什么要那么维护她,明明那天晚上你还跟我发生了那样的关系。你应该维护我才对啊。”
一直以来,叶纤雪在傅君撷的面前,都是小心谨慎,不敢表露出半点野心和不甘的。
但他这么维护许相思,还调查了俄罗斯许相思被关在酒店房间的事情。
叶纤雪十分的不甘。
提到那晚的事情,傅君撷更加烦燥发怒。
他习惯了清冷自持,很少有情绪躁动的时候。
但一想到那晚,他就更加紧的扼
住叶纤雪的下巴,“你别以为那天晚上我跟你发生过,我就会无条件的容忍你。”
说着,傅君撷狠狠地松开她的下巴,“既然在我眼皮子底下,就要安分一点。”
叶纤雪伤伤心心的哭了起来,“傅总,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我清清白白的身子就这样莫名其妙的给了你,你还要误会我。”
看着叶纤雪哭,傅君撷就更加烦燥讨厌,“要哭出去哭。”
叶纤雪看了傅君撷一眼,伤心地跑了出去。
回到家里,叶纤雪看到许相思坐在客厅里,好像和父母正谈着什么。
“许相思,你来我家干什么?”
叶纤雪看着许相思就讨厌,她嫉妒傅
君撷那样护着许相思,嫉妒得想把许相思这张脸给撕烂。
许相思起了身,把一张房产证的复印件,留在茶几上,“这是我最后一次通知你们,从我妈妈的房子里搬出去。”
袁春花也站起来,指着许相思就开骂,“你这个白眼狼,你那个废物妈躺医院后,我们养了你快十年。你现在要把我们赶出去,你的良心被狗吃了?”
废物妈?
妈妈都已经过世了,袁春花还如此不尊重她,许相思心里更恨了。
她毫不客气地怼回去,“我为什么不能把房子收回来。这房子是外公留给我妈妈的,你们白白住了十年,难道就没占到便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