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染染,你这个镯子都已经旧了,下次我给你亲手做个新的吧。”
话音落下,阮清再次瞳孔微缩,紧张地看着女孩的手腕,视线恰好扫过女孩‘不小心’露出的小臂。
上面倒计时的字样显示着15天15小时6分。
这意味着什么,阮清已经心知肚明,而且这个看起来乖巧的少年是故意让他看到的。
阮清苦涩地笑了笑。
眼神瞬间黯淡下来,以前她都是不到最后时刻,绝对不会找他们续命的,如今却愿意主动亲近这个男孩。
看来他这次又来晚了。
“既然旧了,确实该换了。”
男人声音瞬间变得有气无力起来,看着女孩手中的银镯子,仿佛在透过它想起了许多幼时的事情。
这个银镯子,是染染十六岁生日时,他送她的。
林尽染怎么可能会不知道两人的心思,娇嗔似地拍打了几下陆南星的肩膀,将他推开了。
“我有两只手,可以带两个。”
话音落下,少年也察觉到那镯子来历的不简单,不悦地瘪了瘪嘴别开了视线,阮清的视线却是亮了亮。。
只是片刻又黯淡了下去。
“清清你还是跟着陆团长回去吧,他很看重你,我知道,我会时常去看你们的,还给你们做饭。”
他心尖上的女孩都下了逐客令了,他还有什么理由强留在这里,只能口是心非地点了点头,最后带着失落地心情离开了。
最终办公室里就只剩下了他们二人。
林尽染看着阮清逐渐消失不见的背影才转身回屋子,而陆南星则是‘咔哒’一声,转动门锁,将办公室的门锁上了。
听到声响的女孩回过头,就看到少年那愉悦暧昧的目光紧紧锁着她的小脸,幽蓝色的眼底晕着层名为欲的流光,缓缓朝她逼近。
她退一步,他进一步。
女孩步步往后退,最终小腿碰撞到了办公桌腿,整个人惊了片刻正想扭头转身逃跑,就被少年高大挺拔的身躯压倒在桌子上。
“染染,该续命了~”
前些日子还各种看管着她寸步不离的少年,在和阮清聊过之后变得越来越粘人,本来是条阴鸷的疯狗,现在却变成了黏糊糊的狼狗。
“续什么命,还有十五天啊。”
林尽染的后背紧贴在桌子上,纤长的腿被他压在桌子侧边,高跟鞋的根恰好离地板一步之遥。
“唉,都好些天了,染染的身子也已经痊愈了,要是今天我不来是不是你就要那个阮清给你续命了?”
“我看他倒是殷勤,三天两头地打听你的动向,他要见你你就好声好气地哄着,我想和你亲近你就找各种借口拒绝我。”
“骗子。”
少年委屈地皱起眉头,俯下身子,修长的腿挤在她两腿之间,防备着她接下来的活动,密不透风地倾覆而上,报复似地咬了咬她的耳尖,语气中都带着明晃晃的怨气。
“把我憋坏了,染染就能去找别的野男人了。”
林尽染微张着红唇有些想笑,看着眼前各种阴阳怪气的少年,终是忍不住搂住了他的脖颈,鼻尖蹭了蹭他的脸颊,语气中带着几分诱哄的味道。
“我不是都在他面前承认你是我的人了吗?你还想要怎么样?”
“不够,嘴上说说谁不会,我要染染实际行动,身体力行地表达出来”
不多时办公桌上的东西都被扫到了一边,女孩衣衫半露地躺在桌子上,媚眼如丝地望着眼前不断往下吻去的少年,和他恶劣的视线交汇后,便是引出了一声又一声娇媚的轻吟。
午后的日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挥汗如雨的少年那结实的脊背上,恰好照亮了突然蔓延生出的火红凤凰图腾。
“呜呜呜”
女孩低哑的哭喊声似小猫嘤咛似的,惹得少年又控制不住胸膛中隐隐升起的暴虐。
他抱着女孩纤细的腰肢,翻来覆去地折磨着她的意识。
红木拼装的办公桌摇摇晃晃吱吱呀呀地响个不停,桌子边缘放着的笔筒也掉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各色的笔四散在地上,滚来滚去,滚到了少年不断前进的脚边。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从骄阳到落日,橘红色的余晖覆盖着天边最后一抹云层,透过基地头顶透明的玻璃,染红了城市内交错的公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