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的男人眼中充满鄙夷的看着苏浅心,“信王在何处,他为何不出来,难道信王府轮到一个女人来管事了吗!”
苏浅心依然保持着淡淡的笑容,“信王身体抱恙,各位在王府门口吵吵嚷嚷的,信王气急攻心,差点昏迷不醒,现在沈神医还在救治。”
为首几人脸色微变,信王身体抱恙?他们可从没听说过啊。
“信王是皇亲国戚,虽然他理解诸位是有苦衷的,可若他真发生点什么,想必上头的人也不会就此罢休的。”
苏浅心叹了口气,像真在为他们着想般,“本王妃不希望此事闹大,若信王晕倒的事情传出去,传到宫中,那你们猜,作为王爷亲兄弟的陛下,会不会彻查此事呢?”
闹事的人群声音突然就熄下来,他们是断定信王府不敢来硬的,所以才敢闹事。
可谋害皇亲国戚,这罪名可不小啊!
苏浅心一来就给他们扣高帽,这罪名一旦落实下来,他们可就都完了。
“你们有何冤情,坐下来慢慢说,本王妃一一听着。”
苏浅心看向绿竹,“去,把我给各位准备好的纸笔拿出来,我记性不太好,各位所言还是写在纸上为好,等王爷身体好了,亲自带入宫,让陛下过目。我们陛下廉
政爱民,相信定会给你们一个公道。”
说话间,几个丫鬟果真拿来纸笔。
且还找来王府几个会写字的老人,他们坐在桌前,手中握着笔,看向底下的人。
“各位请一个一个来,我等会一字不漏的记下来。”
为首闹事的几位脸色大变,这事要真写下来,那便是白纸黑字,诋毁不得。
他们原就是打着把事闹大,诋毁信王府名誉的目的来的,哪还敢在纸上写下来。
“几位怎么不说话了?”
苏浅心故作不解,转头对绿竹道:“我知道了,他们在这喊了一早上了,定是饿了,去,拿茶点过来。”
“不必!”其中一个穿着绿衣服的愤青握紧手中扇子,“读人不吃嗟来之食。”
苏浅心看着他浑身酸气的样子,觉得有些好笑。
“吃不吃是你的事,给不给,那是王府的事。况且你年轻力壮自然不饿,但你身后还有女人孩子,你能替他们做决定?”
几位愤青一时无语。
苏浅心看没人敢上前写状纸,原吵吵嚷嚷的王府大门前,顿时一片安静。
苏浅心又等了会儿,始终没人敢上前。
“诸位是不知道怎么说吗?刚才诸位有理有据,声声有力,简直是掷地有声,振聋发聩,我在王府里面都
能听到诸位声音,现在怎就没音儿了?”
苏浅心笑着看向负责记录的人,“对了,别忘把他们的姓名写下来,到了御前,我们也好分辨。”
他们大部分人原就是受人指使,带着抹黑王府任务来的,究竟有没有冤屈,只有他们心里清楚。
一听还要把名字写下来,他们这才知道事情大条了,个个吓得面如土色。
有没有冤情只要一查便知,到时候呈上御前,给他们扣下个欺君之罪,那是要诛九族的!
“我不写了,我要回去。”终于有人绷不住,转身要走。
但哪知,他们这二十多号人,早已被王府亲卫给围住。
信王府并不是处于闹市中,来往围观的人并不多,加上大部分人也不敢随意凑信王府的热闹。
所以此时,他们这二十多号人,可谓是叫天天不应。
“你们想干什么?想要威胁我们?”为首的愤青怒气冲冲地喊起来,“信王府用强逼迫我们,天理何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