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猛然想起,他是跟我说过,不能出手破坏某个神仙定下的局。
难道……
这一次的施闯也是局中人?
还是他只是被宋轻烟牵连带进来的局中人?
算了算了,现在就算问阿幽他也不会说的,施闯是不是局中人已经不重要了。
“阿幽,你好好休息,我去找看看,我们家应
该还有很多阴阳术的,我临时抱佛脚学一学。”
阿幽终于真心的笑了,“好,老婆,你去看,我睡一会儿。”
读真是一件好事,至少时间混的很快,一个下午,我楞是一个瞌睡都没有。
从窗台处一眼望出去,邻居们的砖瓦房,远处连绵不绝的山脉,更远处蓝天白云,一望无际。
不知道我看不到的学校这么样了,我都休息一个多礼拜了,学校的闺蜜想我了没有?
想到这里,我拿出手机,给学校的闺蜜打了个电话。
可是,电话那头,响了很久,也没有人接。
换了个闺蜜的电话打,结果还是没有人接。
我有点不自信的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发现现在就是下课时间啊,怎么一个人都不接电话?
“臭丫头们,一个个的都不接我的电话,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们。”
对着电话发了一通牢骚,我继续看。
过了好一会儿,我突然闻到一股炖汤的香味,我不由得深深的吸了一口香气。
这时,手机短信响了一声,我拿起来一看,是闺蜜发来的:
母夜叉,罚跑,一点钟盯。
看到这几个字,我嘴角竟然不自觉笑了。
母夜叉,是我们对宿管阿姨的‘
尊称’,一般被罚跑的原因就是我们的宿舍又被连续两次评为最差的了。
一点钟的意思就是母夜叉在操场一点钟的方向盯着她们呢。
难怪了。
我回了个信息:加油。
室友:何时归队?
我:未有时!
室友:急需支援。
我:垃圾桶在桌子底下,扫把在门后,拖把在厕所洗漱台旁边。
室友:滚!
我嘿嘿的笑了一声、
每一次我不在的时候,她们都有可能被罚。
没办法,谁叫她们懒呢。
是该叫宿管阿姨好好地教训她们。
“习习,李婶拿了面包给你,你尝尝,说是红豆沙馅的,我看着还挺好吃的。”
门口,妈妈的声音响起,我回头,“妈,进来吧。”
两秒后,妈才开门进来。
看了眼床上的阿幽,脚步都放轻了。
“你看。”声音也笑了很多。
我接过面包,看着还不错,撕开包装,一股淡淡的香味扑鼻而来,但是下一刻,我手里的面包却不见了。
嗯?
阿幽拿着面包,坐了起来。
我和妈同时回头,见阿幽皱着眉头看着面包,似乎很有问题的样子。
我的心一下子紧张起来,“怎么了?不会一个面包都有什么问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