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纱帐落,衣衫落地,屋内云起翻涌,床帐随着风晃动。
南星身上衣衫早已落地,身上伴有凉风侵袭着,被一个完全没见过的男人这样看着,她浑身紧张,双手死死环抱住胸口。
她白皙的身子在隐隐约约的灯光下散发着光芒,带着诱人的体香,就连向来自持的秦颂身体都有些发烫。
“手拿开,别躲。”
他冷冷命令道,不带丝毫感情,只有原始的欲望曲张,在他身上蔓延。
他灵活的手指在她身上游走,他只觉得手指所到之处竟是滑嫩一片,鼻尖弥漫着她身上的香味,仿佛还带着体温。
南星身上好似起了一片鸡皮疙瘩,突然她受不住轻哼了一声,她便身上之人呼吸顿时粗重了许多,借着昏暗的灯光,她看清了男人眼中的炽热和觊觎。
她努力吞咽了一口气,胸口随之上下起伏,并非勾引,而是长久不能呼吸之后猛地呼气,让她动作大了些许。
“侯爷!”
秦颂的举动吓得她差点从榻上跳起,可他的双手死死按住了自己的肩膀,他就这般趴在她身前。
她顿时感觉羞愧难当,狠狠闭上了眼睛,眼中有泪水挤出,双手无力地耷拉在两侧。
直到皮肤相触时,她都未能把眼睛睁开。
房内响起女子低泣声,丝丝入耳,让人听来血脉偾张,浑身发热。
南星只能咬牙承受着这一刻的风雨,只要自己能让人如愿,她的牺牲就是值得的。
想来秦颂只是将她当作延绵子嗣的工具,纵使自己是媚骨生香,还是冰清玉洁,于他而言只是一个妾。
他有正经的妻子,两个人琴瑟和鸣,感情稳定,她只管做自己的事就好。
房间里不只是女子低泣声,原本自持的秦颂,嗓音也带上了些许难耐,醇厚的嗓音在她耳畔徐徐响起,携带着几缕抚慰又有几许愉悦,俨然不同于之前的沉冷肃穆:
“莫怕,女子大抵是要经历这一遭的,本侯也不是色令昏头之人,怜你初次,不会太过,莫要紧张。”
南星现在哪里能听得进去话,秦颂越是这样,她越是紧张害怕,还带着对他的抵抗。
浑身绷的身子紧很难放软,将嬷嬷的教导全都抛之脑后,哪里还记得那些,学时便面红耳赤,不敢多听,到这个时候,脑子空空一片。
与秦颂才一次面,连他全脸都还未看清的人,与他做如此亲密之事,怎能做到泰然自若。
且面前的男人是侯爷,身份尊贵功高盖世,身上都散发着威严和沉稳,将她心里的防线全都瓦解不剩。
事实上,男人不会给她多少时间适应,不过片刻,她便香汗淋漓,闷声哭泣,声音沙哑,身上的疼痛只增不减,她无力推搡,却也无济于事。
“侯爷!侯爷!”她声细如蚊,压着声音不敢放开呼喊,唯恐让旁人听了去。
她不好受,自然身上的男人也不会舒坦到哪里去,身下的人还不配合,他岂会如意。
秦松目光掠过那因惊惧而含泪的美眸,扫过未着寸缕的玲珑娇躯,葱白的手指搭在他的胸膛,带着些痒意。
大概觉得她已然适应,及至忘情之处,在她耳边有男人重重的喘息和嘶哑的责备:
“教予你的教习嬷嬷是谁?竟如此不尽心,本侯定要重重罚她。”
他无视萦绕在耳边的抽泣声,只身投入柔软馨香的怀抱,那感觉使他全身都战栗了起来,再也顾及不了半分,将前一刻说要怜惜她的话,也全忘了一干二净。
耳边就只剩下女子哼哼唧唧的嗓音,听得他浑身如坠火海,浑身燥热。
红烛已经尽一半,剩下半截在黑夜中肆意烧,女子哭泣声渐渐停歇,只剩下交织在一起的喘息,有时还会突然中断,传来一阵黏腻的余音。
大概是怜她初次,秦颂见她四肢发软,娇小的身体轻颤,已然一副再无力承受之态,就止了再欺身酣畅淋漓行上一回的念头。
屋内传来叫水的声音,几个丫鬟嬷嬷端着水盆毛巾蜂拥而入,帮着南星擦洗身子,收拾床榻上的床铺。
床榻间还是一片狼藉的模样,其他婆子在轻手轻脚的收拾着。
扯碎了大半的帷幔收拢起,换上新的,床上蹂搓不成样的被褥,也重新替换。
屋内旖旎气氛散去,只留下一众丫鬟婆子和已经穿上衣服的秦颂,南星则是直接瘫软过去。
年轻的丫鬟看向背对着床榻外蜷缩伏卧的人,始终沉沉的昏睡着,散落的头发半搭在屈着的脊背上,露出细白后背几处通红痕迹。
嬷嬷给她们使了个眼色,让她们不要多看。
嬷嬷暗自狐疑,侯爷素来是有分寸的克制,这些年来,他还从未见过侯爷如此放纵过。
看来这姨娘也不是一个安分的主,还是一个会勾爷们儿的女人。
秦颂的脸上情欲早已消退,恢复平日的冷静自持,仿佛刚才床榻之上之人不是他一般。
一个经验颇深的老嬷嬷拿着榻上洁白如初的帕子,忐忑地走到秦侯爷面前,试探地喊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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