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疼疼……我都没用劲,你还敢跟我喊疼?”爱丽莎(城主女儿)不乐意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最近正烦着呢,让我出下气怎么了?”
“不疼不疼,您使劲拧,使劲拧……”小丫鬟朱迪不再躲闪,反而将耳朵送了过去,“您多拧拧,消消气。”
“算了算了。”爱丽莎挥了挥手,语气中带着恼火,“你说我爸怎么了?发什么疯突然要让我和什么西来国的王子结婚?我一看他那样,就觉得不舒服。你说我爸眼光怎么这么差,如果非要结婚,也得选个长得好看点的……”
“嗯嗯,就像刚才的那位帅哥!”朱迪接话接的很溜。
“好你个小丫头,胆子越来越大了!”
“耳朵……耳朵……真疼啊小姐!”
爱丽莎虽然是个大小姐,却一点架子没有。主仆两个人明显关系很好。
“哼,我就一直不答应,我就不相信老爸还能把我强嫁过去不成。”爱丽莎虽然嘴上这样说,但是心里却有点打鼓。出门前和老爸大吵一架的情景还历历在目,以她对老爸的了解来看,这次老爸的决心绝对不容小觑,似乎真的打算即便自己不愿意,也要将自己强嫁过去了。
“小姐,其实我有一个办法。”朱迪神秘兮兮的靠了过来,小声的说了些什么。
爱丽莎的表情由忧转喜,笑嘻嘻的又要去拧朱迪的耳朵,“哈哈,我果然没有白疼你。你这小脑瓜子怎么这么机灵。哈哈哈哈!”
朱迪忙着躲爱丽莎的魔爪,捂着耳朵抱怨着,“为什么夸人家的时候还要拧耳朵呀?小姐你太过分啦!”
“哈哈哈哈!”爱丽莎没有理会朱迪,叉腰大笑,“本少主是什么人,嫁人这种事必须要随本少主的心意!哈哈哈!”
*****
白感连连去了几家店,都是一无所获。
进第一家店的时候,他翻了半天,没有看到有关神记载的,便直接去问了店主。结果店主用向看神经病一样的眼神看着白感,“我们店怎么会有那种不吉利的东西?你是不是来找事的?滚滚滚,赶紧滚!”
白感就这样灰溜溜的被赶了出来。
唉,果然,游离城居民对神的厌恶比小镇居民的厌恶程度还要深。只是没想到,只是问一下,就有这么大的反应。看来以后找神的资料这件事,要小心点才是。而且,店主这反应的话,看来找神的资料这件事要比预想中的要难得多啊。
果然,接连着,白感又跑了五家店和两家古董店都一无所获。
这让白感更加察觉到“神”事件的诡异。明明一点神的踪迹都没有,但是凌云大陆的人却对神如此的厌恶,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看了一眼地图,游离城中还有家店,2家古董店没去过。白感坐在路边稍稍休息了一下,按照地图又接着去找了。
又去了三家店,依然是一无所获。
白感擦了擦汗,思索着,会不会自己找寻线索的方向就错了?
店和古董店这种地方,是一般人最容易想到想去查找历史遗迹的地方。如果有人想清除这些痕迹的话,肯定会先从这两个地方着手。
“开场啦,开场啦!最后五分钟!最后五分钟!”白感正思索着,一阵喧哗的响声打断了他的思绪。
白感顺着声音望去,看到一个气派的建筑,上面挂着一个大大的“战”字。
白感拦住一个匆匆赶去的行人,“兄弟,这是什么地方啊?”
“战斗场啊!你都不知道,快点快点,别拉着我了,马上就要开始了。”行人看起来很是心急,不过还是热心的解释了一下,“要不是今天被老婆拽着了,我早就来了。那边是售票处,兄弟你要是有啥不明白的,直接问他们,我赶紧进去了啊!”
顺着行人知识的方向,白感看到了售票处。大致询问了情况。
战斗场就是比试的地方。观众花钱买门票可以观看比试。
比试分为三种等级:
初级比试:故名思议,就是双方实力都出于初级阶段的两者进行比试。最多的是武者之间的比试,偶尔也会有白袍法师参加。
(法师的等级由低到高依次为:白袍、灰袍、黑袍、紫袍、红袍)
中级比试:比试双方为武士或灰袍法师。中级比试比较稀少,一般一个月有两次比试。
高级比试:比试双方为武师或黑袍法师。高级比试非常稀少,据说自战斗场开业这二十年间,高级比试也只有三场而已。
至于更高级别的比试,呵呵,怎么可能。想看武尊或者武圣的比试?或者想看紫袍法师、红袍法师的比试?是嫌命大吧?!
那种传说中的存在,轻轻哼哼鼻孔都能够把游离城给灭了,怎么可能再战斗场比试给别人观赏?!
至于唤兽师和精灵使者,因为比较神秘的原因,很少见,基本也不会在战斗场出现。
即将进行的是一次三场连看的比试,机会也比较难得。
三场中有两场是武者之间的比试,最后一场是武者和白袍法师的比试。
平常一场初级比试的价格为十枚铜币,这次三场连看因为有法师的原因,价格为三十五铜币。如果是前排位置的话,还需要再加五十铜币。
前排位置自然早就被订完了,白感交了三十五铜币,顺着指示牌进入了观看场。观看场基本满员了,只有最后一排还有两个位置,白感便随便挑了一个坐了下来。
落座没多久,随着一声号角的响起,全场安静下来。
一个长得十分美艳的女人突然出现在战斗场的中央。
穿着的衣服,有点类似于华夏的旗袍。女人轻轻走动了两步,曼妙的曲线展露无疑,更神奇的是,她这一走动,给人一种如梦如幻的美感,说不出的诱h,却又带着那么一丝丝的禁……,欲的味道。
全场轰动起来,响起了口哨声。却没有人口出狂言,看着这个女人的实力或者地位应该非常不一般,使得这么多人居然没一个敢造次。
“这人是?”白感有些好奇,随便拍了拍旁边的兄弟问问情况。
旁边座位的人一回头,看到白感乐了,“哈哈,又是兄弟你啊,还真是有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