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乐天重建时便将她的房间安排在临水的一面,无论是外景还是屋内都有意无意地仿照着云陌州的水榭修建。金明池上遍植幽莲,虽是入秋却也开的甚好,几株白色的小花,在夜色下发出袅袅香气。推窗望月,清幽安谧,说是人间仙境也不为过。
邀月方才去调查忘魂针一事,现下已经是深夜了。将白如玉关了禁闭,正发愁谁来替他处理日常事务,阿芝突然找上门来信誓旦旦揽下,并请她回去休息。
远远的她就听到自己房间有动静,以为是进了什么小动物,等再走近一些马上听出不对劲了。命阿芝等在原地自己火速推门而入,转进内间当场愣住,掉头回去找阿芝却发现门外早没了人影。
邀月只好硬着头皮进屋关好门,**那人见她回来愈发激动,拴在床柱的铁链都发出清脆的响声,连带着整个床都在晃——
“娘子,救救我……”
她走到床边,心里早已哭笑不得,面上仍是不动声色:“……谁让你上床的?”
“是、是白如玉……将我绑过来的……”因为中了**毒,青年脸上透着不正常的潮红,说话也是断断续续呼吸急促。
“哦?白如玉几时那么好心,先把你洗干净涂上香膏,再用这种随手就能挣脱的铁链绑到我**来?”少女故意板着脸,伸指在他脑门一弹,“编瞎话都不过脑子吗?”
“我……”他窘迫不安地看着她,清亮如雪的眼眸此刻好似盛满瑶光湖的粼粼春水,“是阿芝说,这样你会喜欢……”
“我才不喜欢,穿上衣服自己回地牢去。”
他目光一黯,忽然想起戏里唱的即便是倾城佳人,娶进门后日日相对,也会逐渐失了兴趣。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凄怆涌上心头,嘴唇亦开始泛白:“娘子……真的不喜欢我了?”
“……”
违心的不喜欢说不出口,可若是说了喜欢,这人难保不会得寸进尺。她悻了半晌才慢吞吞道:“下次别做这种多余的事。”
见状,江弥心里大石落地,释然地长舒了一口气。
“那娘子下次也不要找那些不三不四的人骗我……就算明知是假,我也会难过。”
闻言,她胸口莫名一颤,又发现他正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于是色厉内荏地凶了他一句:“你、你倒教训起我来了!”
“不敢。”
他连忙摇头,想抱住她才发现铁链碍事,正要用法力将链子碾成齑粉,少女突然握住了他的手腕。
“——等等。”那水红色的唇瓣挑起一丝缠绵悱恻的笑意,“今儿个链子要是断了,你就别想碰我了。”
江弥忍无可忍,猛得将铁链震碎,揽着少女发狠似的亲吻。
强烈的酥麻感从口腔直冲头顶,沿着脊椎向下蔓延,把她激出了一身鸡皮疙瘩。邀月被他咬得浑身发颤,连脚趾都蜷缩起来,白玉肌肤浮起一层薄而旖旎的粉色,嘴里情不自禁地发出呜咽声。
“你……嗯——疯了吗……”
“是疯了……”他不依不饶地埋在她颈窝里反复啮咬,烙上自己的痕迹,“早就为你疯了,还要怀疑我……”
——江弥今天虽然有点委屈,但更多的却是高兴:邀月是不是很在乎他?算不算吃醋呢?
唇又被吻住,吻得难分难解时恋恋不舍地退开稍许,随后撞进那双琥珀般的凤眸中。
江弥自己或许都不知道此刻他有多像一只摇着尾巴撒欢的大型犬。那么温顺驯服,仿佛曾经的暴戾、痛苦和泪水都烟消云散,舔好自己的伤口依旧充满信赖地黏了上来。
邀月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许久后宛若着魔般,在他唇角轻轻印下了一个吻:“傻子……”
这个吻是那样温柔缱绻、情意绵绵,连青年都愣住了。
“邀月……”
转瞬间他的眼神变得无比炽热,烫得她想要躲避,用手背去遮他的眉眼,却被他反手扳过脸颊凶悍地回吻上来。
身体好像漂浮在云端,二人湿漉漉的乌黑长发交缠,衬着她莹白的身体,像墨色绸缎上的羊脂白玉。周遭一切声音都听不见了,一层又一层红色纱幔后,只能听到他在喘息中一声又一声地唤她的名字。甚至脑海一片空白时,心中犹自回**那已经印到骨子里的呼唤,仿佛要唤到地老天荒。
——无情解意,天仙生爱。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他连忙摇头,想抱住她才发现铁链碍事,正要用法力将链子碾成齑粉,少女突然握住了他的手腕。
“——等等。”那水红色的唇瓣挑起一丝缠绵悱恻的笑意,“今儿个链子要是断了,你就别想碰我了。”
江弥忍无可忍,猛得将铁链震碎,揽着少女发狠似的亲吻。
强烈的酥麻感从口腔直冲头顶,沿着脊椎向下蔓延,把她激出了一身鸡皮疙瘩。邀月被他咬得浑身发颤,连脚趾都蜷缩起来,白玉肌肤浮起一层薄而旖旎的粉色,嘴里情不自禁地发出呜咽声。
“你……嗯——疯了吗……”
“是疯了……”他不依不饶地埋在她颈窝里反复啮咬,烙上自己的痕迹,“早就为你疯了,还要怀疑我……”
——江弥今天虽然有点委屈,但更多的却是高兴:邀月是不是很在乎他?算不算吃醋呢?
唇又被吻住,吻得难分难解时恋恋不舍地退开稍许,随后撞进那双琥珀般的凤眸中。
江弥自己或许都不知道此刻他有多像一只摇着尾巴撒欢的大型犬。那么温顺驯服,仿佛曾经的暴戾、痛苦和泪水都烟消云散,舔好自己的伤口依旧充满信赖地黏了上来。
邀月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许久后宛若着魔般,在他唇角轻轻印下了一个吻:“傻子……”
这个吻是那样温柔缱绻、情意绵绵,连青年都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