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宫婢突然腿一软,颠坐下来可生存本能让她们还不忘拼命的磕头求饶:
“殿下饶命啊——殿下——”
萧瑾辰将手中的香囊向后一扔,:“一起处理。”
宫中只有此处种有梧桐树,荒凉偏僻的此处也算是宫中一个不成的禁地。
平日里没什么人愿意来的地方,今日赶巧来了几个的路过的宫婢,不上前行礼是罪要死,上前行礼同样是罪要死。呼救生被刀刃刺穿,心脏的声音所吞没,一刀毙命,十分专业,几个宫婢,身上没染了多少血的尸体,被拖了下去。
李仲底下人将那香囊飞速拿走的功夫,更快的扫了一眼。哟,这不是今天不知街上哪个不怕死的小姐丢在他家殿下,马车上的那个嘛。
哦,这也是被他刚才不小心给丢到树上的那个。
“殿下,刚刚那位不需要我去……”,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嘴里还配了个咔嚓的音。
“你猜她是谁?”
李仲摸摸鼻子:“这我哪能猜到,看着像谁家的小姐吧。估计是来拜见太皇太后的。”
“安平郡主。”
李仲一脸惊讶:“啊,唔,也是,太皇太后,刚从行宫刚回来没多久。”
然后笑嘻嘻崇拜脸:“但主子,你是怎么猜到她就是安平郡主的啊?”
“她头上戴着的那只琉璃玉的簪子,是六哥当年送的及笄礼。”
萧瑾辰排行第七,他的六哥就是如今的天启国摄政王萧祁渊。
李仲是被吓到了一样,表情十分生动形象:“殿下是说安平郡主和摄政王殿下……?”
萧瑾辰懒得搭理自己这个戏精的侍卫:“我没说。”
李仲扁扁嘴:“那刚……。”
萧瑾辰又继续道:“她手腕上也带着我曾经送过的生辰贺礼。”
李仲夸张的捂住了嘴:“主子,你是说你和安平郡主?”
哼唧唧,“为什么我不知道?”
萧瑾辰连瞥一眼李仲一眼都懒得撇:“你回去扫茅房。”
“别别别,我错了,我错了,我不演了,再也不演演了。”李仲赶紧转移话题,“这安平郡主是什么意思啊?
“或许是不记得是谁送的,直接拿来戴了”又或许是谁也不想得罪谁,都想示好。”
如果是身处皇家,那么第一种可能性简直太低了,记不住这些人情往来,那跟想死有什么区别?至于第二种可能。那么,或许刚刚的一切就都不是巧合了。
如果此时,苏北柠在现场,她只想大声的喊冤,只是觉得这些好看就拿来戴了,没想那么多。
萧瑾辰睛微眯暗潮汹涌,“不过,此人不简单。”
李仲一脸疑惑:“不简单,难道她还是个隐藏的高手?主子,要不要我去试试她?我看看她有多么不简单。 ”
萧瑾辰转身便走:“走,你回去扫茅房。”
“……”
一旦我能自由行事,我便是善良的,而且只会去行善,但只要感到了别人的束缚,我便立刻长起反骨,随心所欲。生而自由 ,然一身受困。